不多時,司途睜開眼,調息完畢,精神狀態極佳。
拿起符筆,心中想著追風紋的刻畫紋路,筆尖輕輕點在器胚上,注入大量靈氣,在精神力的精妙操控下,開始移動。
“開始了,開始了!”
“他們都開始刻畫陣紋了,不知道誰刻畫的好”
“還能是誰?當然是江師兄,那個野小子可能連陣紋是什麼都不知道!”
有人期待,有人擔憂,有人嘲諷,但都不敢太大聲,怕惹的張止濤不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眾人也是無比緊張的注視著二人。
江偉感到自己無比虛弱,仿佛下一秒就會倒下去,可他依舊苦苦支撐,隻差一步,就可以把器胚上的陣紋刻畫完畢。
他刻畫的是天寒紋,可以把寒鐵晶上的寒氣擴大,達到更強的冰凍效果。
江偉的眼中充滿了血絲,額頭青筋暴露,手中的筆都有些顫抖,最後一步,他仿佛經曆了很久,始終無法繼續下去。
反觀一牆之隔的司途,麵色平靜,表情嚴肅,符筆在手中沒有停頓,很自然的刻畫著陣紋,沒有絲毫停滯之感。
他的精神力比在青玉宗煉器時強了很多,刻畫起來比當初更輕鬆。
很快,他的進度就要追上江偉,或許是剛剛鍛造時震器成音的效果,追風紋可在金晶石上沒有多強的阻力,很輕易就刻畫上去。
這樣導致他刻畫時,如同行雲流水,一筆畫成。
眾人緊張,看到停滯不前的江偉,再看風輕雲淡的司途,形成鮮明對比。
“此子妖孽!”
張止濤心中震驚,他看得出司途刻畫的是凡階中品的追風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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