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你……”徐裴想要說什麼。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竄進來一個大漢:“薑叔,啥事叫我?”
來人正是他們伍的最後一人——魯大壯。
這貨看上去傻憨傻憨的,實則精明得很,壞事躲得遠遠的,好事比誰跑的都快。
薑武早上叫他的時候,這小子還在陪新媳婦睡覺,於是,便和他母親說了一聲有事找他
。
一般來說,不說清楚是什麼事,魯大壯是不會來的,可能是想到昨天領了媳婦,今天或許還有啥好事,所以便又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薑武看了魯大壯一眼,隨後道:“屯長大人讓我們去雁蕩山探查土匪的情況,你要去嗎?
“啊!魯大壯大吃一驚,隨後連忙擺手道:“不不不,我不行,我娘還病著呢,我要是去了沒人照顧,您老人家還是派彆人去吧。
說罷,魯大壯便要腳底抹油。
周正看著自己的這四個戰友突然嗤笑了一聲。
原本薑武都想讓眾人散去了,但聽到周正這聲嗤笑,他又不自覺的挑起了眉頭:“周正,你笑什麼?難道你不想去了?
周正微微搖頭,說道:“沒什麼,隻是想到我的幾個朋友了,好了,此事我一人來辦便是,諸位保重,周某去也。
說罷,周正起身離去。
薑武看著其離去的背影,皺緊了眉頭,他原以為,自己將事情全都推給周正,後者便會請求自己幫忙,自己也正好能向他提要求,讓他離自己女兒遠點。
誰知,這小子骨頭倒是挺硬,竟一個人扛了下來。
“哼!這小子,最好死在雁蕩山上,到時候丫頭也就徹底死心了。
想到這,薑武轉身回到屋內。
何必本就不想摻和這事,見周正一人扛下了所有,他也趕忙離去,似是生怕對方反悔似的。
徐裴倒是挺想和周正一起去的,但想到家中剛剛成婚的媳婦,他還是猶豫了,最終他也隻是一聲長歎轉身離去。
倒是魯大壯盯著周正的背影,舔了舔嘴唇,然後便快步跟了上去。
周正家中。
此時馮之舒正在煎熬草藥,作為朝廷二品大員的千金小姐,她之前自然是沒乾過這種粗活。
不過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她按著周正所交代的方法,用砂鍋熬煮著藥草。
這時,母親陳新蓮的聲音突然傳來。
“舒兒,你進來一下!
“哎!馮之舒應了一聲便往來到了屋內,隻見母親在臥室內正皺著眉頭捏著那泛黃的褥子。
“舒兒這是怎麼回事?陳新蓮問道。
這話把馮之舒問懵了,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娘,什麼怎麼回事?
看著女兒一臉無辜的樣子,陳新蓮似是明白了什麼,她問道:“昨夜他沒碰你?
“啊?馮之舒臉頰瞬間漲紅,她低頭扭捏道:“碰……碰了……
“嗯?那為何……陳新蓮回頭再看向褥子,隻見褥子上除了有些陳舊之外,再無其他。
再看向自己女兒,陳新蓮試探性的說道:“去給為娘端碗水來。
“哎!馮之舒應聲便準備去端水。
然而,她剛走兩步便又被陳新蓮叫住:“不必去了。
見女兒行動完全沒有異樣,陳新蓮也明白過來,此時的她扶額無言。
古代女子出嫁,若是尋常人家,自會有母親或者姨娘之類的告知同房事宜。
官宦人家的女兒出嫁,則會有專門的老媽子告訴,有條件的還會弄幾本春宮圖學習學習。
馮之舒自然算是後者,隻不過,因為她父親的事,家被抄了,隻剩母女三人相依為命。
昨日嫁人又十分倉促,陳新蓮自是沒有機會告知這種事。
看著一臉疑惑的女兒,陳新蓮雖說也有些為難,但還是將女兒叫了過來開始傳授經驗。
而就在這時,周正已經從薑武家中回來了。
他剛進家門,便見慕燕然正坐在門口的木墩上,瞪眼瞧著他:“喂,你功夫不錯嘛。
早上周正練武的時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