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搖頭。
二人正說著便見慕燕然抱著一布袋冬棗走了過來。
“瑤妹和誰說話呢?”她一邊吃著棗子一邊東搖西晃似是自在的很。
薑瑤忙道:“你家的人咧小舒姐的父親朝廷的兵部尚書!”
此話一出慕燕然瞬間呆住手中的冬棗也落到了地上。
同時聽到聲音的陳新蓮和馮之舒等人也從屋內走了出來。
當看到馮程之後馮之舒和馮之雲頓時便撲了上去:“爹!”
馮程忙將二人攬入懷中並輕聲安撫道:“乖女兒可讓你們受苦了。”
與之相比陳新蓮的反應還算平淡看著數月不見的丈夫陳新蓮隻是淡淡的笑道:“你來了!”
馮程與之對視眉眼間儘是柔情:“嗯我來了來接你去益州赴任!”
陳新蓮想要說些什麼但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也什麼都說不出來最終她也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嗯!好!”
另一邊看著幾人一家人
團聚,慕燕然眼中滿是仇恨以及憤怒,她一把將偷來的冬棗全都扔到了地上,然後轉頭便走。
她那劇烈的反應自是引起了馮程的注意,他看著慕燕然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那位姑娘是……
陳新蓮道:“也是你女婿的妻子,她是個北邊的燕人姑娘,你當兵部尚書這些年,沒少坑害他們,所以這姑娘恨你恨得牙癢癢呢!
這時,陳新蓮見馮程神色有些怪異,便問道:“怎麼?有什麼不對?
馮程愣了愣神,隨後搖頭道:“沒,沒什麼不對,隻是在信上怎麼沒聽你提起?
陳新蓮讓開了身位道:“還不知你來不來呢,告訴你這些作甚?快來屋裡坐吧,周正去軍營了,今日是他們屯的大考,估計晌午便會回來。
馮程並未進屋,而是好奇的問道:“大考?什麼大考?他們軍中還要考試嗎?
具體的陳新蓮也不懂,倒是馮之舒幫著周正寫公文的時候了解了些許,於是,她便看向女兒,示意馮之舒解釋一下。
後者微微點頭,隨後道:“夫君當了屯長之後,便為他麾下的兵卒製定了許多訓練的方法,為了讓他們訓練的更加積極。
“夫君讓這些人每十天一小考,一個月一大考。
“考試的內容,便是平時訓練的內容,有行軍作戰,有弓箭武藝,聽說前些日子他還請了個教書先生,讓這些兵卒們學習寫字呢!
聽到這話,馮程頓時來了興趣,他眨巴眨巴眼睛道:“之前聽說地方的軍屯兵戰力不如農夫,聽你這一說,可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陳新蓮笑道:“其他地方我不知道,反正自從周正接任了白溝屯的屯長之後,這裡可謂是大變樣了,前些日子,他還剿滅了一二百名土匪呢!
聽到這話,馮程更好奇了,他看向馮之舒,說道:“小舒,先不進屋了,帶我去校場看看!
馮之舒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周正引薦給馮程了,聽到這話,她甜甜一笑,說道:“好!我這就帶您去看看!
陳新蓮也沒有阻止,而是讓馮之雲去追慕燕然,雖說現在已經和山匪講和了,但也保不齊有個人販子什麼的,萬一出點什麼事可就麻煩了。
因為人數太多,校場已經施展不開了,所以周正又平整了一塊荒地當做新的訓練場地,讓他們在這裡進行比試。
第一輪的十裡越野已經結束。
懂得保持陣型的朱洪依舊領跑第一,張桓第二,何必經過第一次的失敗後,痛定思痛,讓手下們加倍
訓練,如今已經能穩穩壓製魯大壯一頭了,所以排名第三,魯大壯老末。
第一次弓箭手較量之後,周正察覺到,一名優秀弓箭手能帶動整個隊伍的射箭水平,與之相反,若是沒人帶頭,整個隊伍的射箭水平將會提升緩慢。
所以,他直接將所有的弓箭手全部提了出來,讓他們單獨組成了一支隊伍進行練習。
以至於後來的比試便沒有射箭這一項了。
現在正在進行的是軍陣格鬥,還是之前的規矩,勝者對勝者,敗者對敗者。
張桓憑借著個人勇猛,曾連續獲得了兩次魁首,但這次他便沒那麼輕鬆了。
朱洪在汲取了之前失敗的經驗之後,這次對上張桓,他並未選擇與之硬碰硬,而是將麾下九個班化整為零,不斷地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