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死丫頭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周正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喝罵。
慕燕然眼睛一瞪反嗬斥道:“我與你嶽父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下去!”
噗!
馮之雲捂嘴笑了出來。
周正剛想反駁陳新蓮卻道:“好了燕然一直是這般性情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了讓她一次便是。”
周正聞言也隻得閉嘴。
安撫好周正之後陳新蓮來到慕燕然麵前道:“姑娘明
日我和雲兒便會離去,今後這裡便隻剩下你和舒兒作伴了。
“彆看她表麵上溫順,但骨子裡也是個倔丫頭,還請你多讓著她些。
慕燕然聞言挑起眉頭:“明日便走?你還沒教好我刺繡呢?
雖說這段時間慕燕然時不時便會鬨一場彆扭,但通過相處,陳新蓮也看出來了,她不過是驕縱了些,且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骨子裡還是不壞的。
至於教刺繡,則純屬是她找的借口罷了,這家夥平日裡整天帶著馮之雲東跑西顛的,學一輩子也學不會刺繡。
陳新蓮也知她心思,便笑著說道:“我會的,舒兒都會,和她學也是一樣的。
“相公因故被貶去了益州,他北上來尋我們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所以明日便要離去。
慕燕然看了看陳新蓮,又看了看馮之雲,猶豫了一下,她從懷中掏出來一塊明黃色的玉質印章遞了過去:“雲兒,給你的。
“這是什麼?馮之雲接過玉牌左看右看,但卻看不出什麼名堂。
倒是馮之舒一眼便認出了這印章的材質:“田黃玉,北燕皇室專用的玉種!
此話一出,陳新蓮也為之一驚,剛才馮程並沒有把話說透,所以陳新蓮隻猜得出來她應該是北燕國的貴胄,卻不知是皇室子弟。
慕燕然一臉淡然道:“嗯!是我偷出來的,給你玩吧,等去了益州,若是沒錢買糖吃,便賣了這東西,能值不少錢呢!
“啊!多好的東西啊,怎麼能賣呢?馮之雲把玩著印章,有些愛不釋手。
陳新蓮則沉聲道:“這太貴重了,雲兒還回去!
馮之雲一聽,臉頓時苦了下來:“啊!娘,這是燕姐送我的。
“還回去!陳新蓮加重了語氣。
馮之雲無奈,隻得將印章重新遞了回去,然而慕燕然又怎會收回,她撇過頭去說道:“我送出去的東西,便沒有再收回來過,更何況,這種東西,我手中一抓一大把。
陳新蓮還想說些什麼,但馮程卻擺手道:“好了好了,此去益州還不知能否再相見,讓她們姐妹二人留個紀念也好。
聞言,其他人也不再說什麼。
回到屋內,飯菜早已變涼,在大乾生火比較麻煩,所以便也沒再熱,幾人就這樣吃了一頓散夥飯。
席間周正又和馮程談論了一些治軍之道,以及當代兵卒陣法演練的方法。
他之前畢竟隻是個大頭兵,沒當過軍職領導,如今能順利掌控這四百多人已是不易,再往上他
肯定要係統的學習一下治軍之道。
不然,今後等上了戰場,他怕是要用人頭交學費了。
馮程對自己這個女婿自然是毫無保留的教誨,甚至還將他的書稿留了下來,讓周正細心研讀。
次日清晨。
當那個馮之雲坐上馬車之後,眼淚便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姐姐,你什麼時候能來看我?”
馮之舒亦是眼淚婆娑:“等有了時間,姐姐便去看你。”
雖然這麼說,但馮之舒卻知道,如果沒有特彆的事情,她幾乎是不可能去益州探望父母的。
若是今後馮程無法官複原職,那今日一彆,便也相當於是永彆了。
馮程和陳新蓮對女兒也是掛念的緊,尤其是馮程,數月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