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足有幾十人。
見周正等人到來,這些士兵們自然也是牛氣轟轟的對著周正一番盤問。
後者出示了自己的公文之後,士兵們便也開門放行,隻是在看到周正等人驅趕著的驢車時,一群士兵們轟然大笑起來。
這下就連魯大壯也忍不住了,他將斧頭扛到肩頭罵道:“笑什麼?長這麼大沒見過驢嗎?”
“大壯,走吧,彆管他們。”周正說道。
魯大壯雖心中窩火,但聽到周正的話,他還是踏步跟上了隊伍。
然而,這群守城的士兵們,卻停止了哄笑,個個麵帶不善的看向魯大壯。
為首的軍官快步跟上魯大壯,罵道:“哪裡來的臭蟲,也敢在爺麵前紮刺,找死啊你!”
魯大壯毫不膽怯,他踏步上前湊了上去:“狗東西,你的狗娘沒教過你說話嗎?張口就噴糞!”
“娘的,你找死!”守城軍官抬腳便踹向魯大壯。
然而,他實在是低估了眼前這大漢的實力。
魯大壯肩扛斧頭就站在那,守城官一腳踢上去,魯大壯像坐小山一樣巋然不動,而他自己反倒是因為用力過猛而倒飛出好幾步。
“吆喝,還是個練家子,看拳!”守城官又是一拳打了過來,直逼魯大壯麵門。
魯大壯見狀看向前方的周正,後者也知道,來到這陌生的地方,如果不亮出自己的利爪還不知要挨多少白眼。
於是,他微微點頭,算是允許了魯大壯動手。
得到領命,魯大壯自然是不會再想讓,待對方衝來的瞬間,魯大壯單手掄起斧子,對著守城官的腦袋便橫掃了過去。
這一斧子若是掄實了,那守城官的腦袋怕是都要被砍掉一半。
後者也沒想到對方出手便是殺招,吃驚之餘,他趕忙低頭躲過。
然而,就在他低頭的瞬間,魯大壯借著斧子輪動的慣性,翻身側踢正中對方胸膛。
砰!
一聲悶響,那守城官直接被踹的倒飛了出去。
“大人!”
守城的軍卒趕忙上前攙扶。
那守城官捂著胸口,半晌才緩過氣來:“娘的,敢在這鬨事,上給我砍了他們!”
一聲令下,一眾守城的官兵們紛紛提刀上前便要砍人。
剛才那一腳,魯大壯還是留有餘力的,不然,他一腳能把對方的胸膛踹癟了,隻是沒想到,對方不僅不認輸,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這下魯大壯便不再客氣,他掄起斧子道:“奶奶的,來,老子倒要看看
你們鎮北關的這些廢物們有幾把刷子!”
魯大壯動手了張桓自然也不會閒著他提著長矛上前與之並列:“嘿嘿趕了一天的路骨頭都癢癢了正好鬆鬆筋骨!”
“你們都放馬過來吧爺一個人挑你們一群!”
二人麾下的兵卒們雖說也想上去參戰但這幾日的訓練已經讓他們對軍令達到了絕對服從的地步。
雖說二人與對方起了衝突但在沒有明確軍令的情況下他們還是保持著原本的隊形站定甚至頭都沒敢扭一下最多隻是用眼角的餘光關注戰場。
而正麵在魯大壯和張桓亮出家夥事目露凶光之後守城門的官兵們一時也被鎮住了不敢再往前衝。
看得出來這些人的戰鬥意誌也是一般不然的話便不會被安排乾守城這種活計了。
而周正也適時的站了出來道:“諸位是李相讓我等來此演訓的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便上手毆打就不怕我將此事報告給林業將軍嗎?”
此話一出守城的兵卒們頓時有些慌亂那軍官眼神也是一陣飄忽但他還是強硬道:“是你的人先罵我的。”
周正懶得與之打嘴炮直接道:“在場有這麼多人都看著都能充當證人你若非要論個是非黑白咱們便去找林業將軍去理論理論!”
眼見周正真的要去找林業
至於周正由於是李相請來的林業估計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更何況剛才確實是自己先罵的人先動的手。
想到這那守城的軍官也不再言語隻是惡狠狠的等著周正等人。
眼見將對方鎮住周正隨即道:“魯百戶、張百戶歸隊進城!”
“是!”二人齊聲答應隨後便回到了隊伍之中。
然而就在周正打算帶隊進城的時候一個大漢卻是帶著十幾個兵卒攔在了眾人麵前:“吆喝打完人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周正抬眼向對方看去隻見那人二十來歲身材壯碩穿著戰甲看其樣式像是個軍官其身後的兵卒也是個個膀大腰圓。
看著眼前的青年將官周正微微皺眉道:“我見過你在白溝屯我家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叫林齊吧!”
林齊冷笑一聲說道:“周正想不到你這個小小的軍屯兵卒不到兩個月便成了白溝屯的屯長倒是我小看你了!”
之前馮
之舒剛嫁過來的時候,這家夥便帶著林業的手書,打算連夜將她們母女三人接來鎮北關。
馮之舒當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