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東西周正的眉頭皺了起來:“徐裴呢?”
張桓道:“我們去倉庫找過了那小子不在估計是在家呢。”
“唉!”周正一聲長歎隨後他朗聲對一眾軍卒們說道:“今日是我不對沒仔細看便妄下結論我在這給大家認個錯。”
此話一出一眾軍官們趕忙道:“不必不必些許小事而已。”
周正點了點頭隨後道:“張桓!”
“在!”張桓站了出來。
周正將手中的筆墨紙硯遞了上去然後道:“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收回來裝到車上。”
“我去找徐裴下午去把這些東西全都退了買新的。”
此話一出一眾軍官頓時喜笑顏開。
“好~!”
很快,這些劣質品便被收納了起來。
周正也讓人帶著車子以及張桓和他麾下的幾名軍卒來到了徐裴家門前:“去把徐裴叫出來吧。”
雖說這次徐裴辦砸了事,但周正卻也不好埋怨,畢竟是他讓徐裴買便宜貨色的,隻是沒想到徐裴這家夥,竟能買成這種垃圾。
軍卒聞言走了進去。
原以為那軍卒很快便會出來,然而他進去了半晌也沒點動靜。
張桓本就是個急脾氣,再加上旁邊又有周正在這等著,所以沒過多久他便坐不住了。
“叫個人怎麼這麼費勁。”
說罷,張桓便下了馬車就要進去。
然而,就在這時,隻聽院內突然傳出一陣吵鬨聲。
“非禮啊!非禮啊!耍流氓了!救命啊!”
聽到這動靜,周正幾人趕忙衝進院內。
隨後,幾人便看見徐裴那三角眼的老婆,正拽著先前進屋的那名兵卒大喊大叫。
徐裴則在旁邊站著,一幅手足無措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張桓當即便是一聲大喝:“乾什麼,都給我住手。”
三角眼的婦女掃了張桓一眼,變本加厲的撕扯著那兵卒的衣服:“非禮啊!耍流氓了,欺負有夫之婦了!”
張桓本想上去將其拉開,但礙於對方是個女的,他也不好直接上手,於是便對著一旁的徐裴嗬斥道:“徐裴,管管你家婆娘!”
徐裴聞言這才上前道:“吳翠芬,鬆手!”
聽到這話,三角眼婦女當即臉色一變,她瞪眼看向徐裴道:“姓徐的,你什麼意思?我幫你應付他們,你還對我大喊大叫的?”
徐裴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還是耐著性子道:“他們都是我的兄弟,你彆這樣。”
“什麼兄弟?”吳翠芬翻了翻白眼道:“不過是一群臭當兵的罷了,大字不識一個,還買什麼筆墨紙硯!”
“買了便買了吧,竟還嫌買的寒顫,真要想用好的,便自己花銀子買去啊!”
吳翠芬話說的極為難聽,但也沒再撕扯那軍卒的衣服。
那軍卒是新入伍的,哪裡經曆過這陣仗,全程都隻是在後退,根本沒敢反抗。
而聽到吳翠芬的話後,張桓火了,他上前一步道:“媽的,你剛才說誰是臭當兵的?”
“說你怎麼了?”雖然張桓人高馬大五大三粗,但吳翠芬卻絲毫不懼,她叉著腰迎上前去罵道:“不過是個從北邊來的燕人而已,我們屯長好心收留你們,結果你們
這些人,不僅不思回報,還整天找茬,這哪那這的,你們燕人咋事這麼多啊!”
張桓本就是火爆脾氣,吳翠芬的話又字字戳人肺管子,於是張桓當即便揚起了手就要打人。
這時,周正看不下去了,他說道:“住手!”
雖說氣的要死,但張桓也不是那種打女人的主,被周正叫停之後,他看向徐裴道:“姓徐的,你管不管你家婆娘?”
徐裴一臉痛苦的低下了頭。
雖說知道這家夥平日裡沒什麼主見,但周正也沒想到,他竟這般窩囊,連媳婦都管不了。
沒辦法,周正隻得對一旁的兵卒耳語道:“去我家,把我表妹和慕燕然叫來。”
兵卒趕忙跑了去。
隨後周正又看向徐裴道:“徐裴,這次采買的筆墨紙硯有些問題,你跟我去一趟,將這些東西退了,再買一批吧。”
“啊!”徐裴全身一震,隨後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似是想躲。
見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