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拚著性命考武舉為的不就是能在軍中混個職位嘛如今不用你考直接便能當個軍官怎麼還覺得不夠本嗎?”
眼見他沒完沒了周正直接拒絕道:“我不會賣獵物你另找他人吧。”
李忠一聽臉立刻拉了下來:“娘的不賣早說啊讓老子白費半天口舌這特娘晦氣。”
顯然這家夥見合作不成便開始惡心人了若是一般前來考試的人本著不惹事的心態最多也就啐口吐沫。
然而周正聽到後當即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對著李忠的腿便砸了過去。
啪!
“哎呦!”李忠一聲慘叫等他回過頭來周正已然上馬。
“你……你敢打我!李忠指著周正道。
後者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石子,一邊說道:“能動手儘量彆吵吵。
說罷,周正又是一顆石子投了出去。
李忠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嘴上一痛。
噗!
一口血吐沫吐了出來,裡麵還夾雜著兩顆門牙。
“哎!哎……牙掉了,牙掉了!
抬頭再看周正,早已沒了蹤影。
雖說不懼此人,但對方終究也是侯爺府出身,若現在與之爭鬥必會有一番麻煩,所以還是占了便宜就跑為妙。
隨著人越來越多,周正也終於見到了一個熟人。
正是之前在客棧遇到的那個黑臉大漢。
黑臉大漢在看到周正後,主動迎了上來:“兄台也是來參加武舉的。
周正也不倨傲,笑著點了點頭道:“正是。
簡單寒暄兩句之後,周正問道:“對了,之後那些人沒再找你麻煩吧。
黑臉大漢搖了搖頭道:“他們把客棧燒了之後,便跑了,之後再沒見過。
“當時失火的時候,我還去你房間找你去了,結果……嗬嗬。說到這,黑臉大漢憨笑了兩聲。
此人倒是有些情義,周正對其有了幾分好感。
之後,二人也互通了姓名。
黑臉大漢名叫蔣英,是柏縣人士,家中有些薄資,本想讓他考科舉的,但這家夥偏偏對武藝感興趣,之後家中便為他請了幾個武藝師父教他武藝。
如今也算學成,所以便來魏州碰碰運氣。
周正則並未表明自己遊擊將軍的身份,隻是說,自己乃是一名軍卒,不想在軍中蹉跎度日,特意前來參加武舉。
又閒聊了幾句之後,蔣英突然神秘兮兮的說道:“周兄,你知道咱們魏縣為何第一場考弓馬,第二場考武藝,第三場才考策論嗎?
這話倒是把周正問到了,他皺眉道:“不就是這三場比試嗎?怎麼先後順序不同,還影響結果?
蔣英咧嘴一笑,說道:“當然。
“在內地,由那些文官們主持武舉的時候,一般第一場考得是策論,第二場是弓馬,第三場才是武藝!
周正略一思索之後,很快便明白過來,他說道:“這樣可以作弊?
三場比試並非是全部考完之後,再根據綜合積分排名。
而是一輪一輪淘汰的,如果第一場未能通過,那第二場也不能再考。
如此一來,將自己人擅長的科目排到
前列,可以刷下去一大堆競爭對手。
尤其是策論,一般的武夫,極少能寫出什麼優秀文章出來。
然而,蔣英在聽到周正的話後,卻微微搖了搖頭:“作弊倒是談不上,那些文官老爺們才看不上武舉的那幾個名額。”
“勳貴們若要作弊,也根本不需要這樣安排,直接讓自己人晉級便是。”
“之所以這麼安排,是另有深意。”
之後,蔣英便向周正詳細的介紹了一下其中的道道。
簡單來說,就是文官們懶得折騰武舉。
先考策論,刷下去一部分人之後,剩下的弓馬和武藝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能考完。
若是先考弓馬和武藝,一番打鬥,血淋淋的,最後再考策論,結果這些人字都寫不出來,考完也是白費。
所以,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