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傅離好似掉入岩漿,渾身發燙,額頭沁出密密汗珠,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如千斤重。手指沾取瓷瓶中的心頭血,以其為朱砂,在傅離心臟上畫出一道符文。
漸漸的,符文消失,沒入傅離體內。
君輕再次打出一道聖光,緩緩進入傅離的身體。
夢中的傅離心頭流淌過清涼,不稍一會兒,如至山間溫泉之中,皺起的眉頭漸漸鬆開,舒服的發出一聲囈語。
君輕將衣服給他穿好,手心覆蓋在小家夥的雙眼之上,再次撤下的時候。
傅離換換睜開一雙琥珀色的桃花眸,些許迷茫。
不過一分鐘,就已徹底清醒。
看向站在窗口的君輕。
此刻女人麵無表情,看著窗外,外麵暗黃的燈光透過玻璃映照在她絕美的臉上,柔和了曲線,沒有平日裡那麼的霸道。
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靜若處子,優雅高貴,神聖得讓人不敢褻瀆。
傅離剛清醒的腦子恍惚一瞬。
君輕轉過身,沒什麼語氣的開口道:“咒術已解。”
君輕清冷的嗓音將傅離拉回現實,渾身摸了摸,沒什麼感覺,這個瘋女人該不會是騙他的吧?
一臉狐疑。
君輕:“…”我的信譽就那麼差嗎?
蕭離:“…”妻主就喜歡胡說八道。
腦袋閃過女尊那一世蕭離的話,君輕嘴角抽了抽,眸中卻浮起溫柔至極的神色。
躺在床上的傅離莫名覺得心口堵得慌,這個瘋女人肯定又在思春了。
不知道是哪個小婊砸。
扭過頭,不想理他。
霸道了二十幾年的某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有多幼稚。
傅離周身的冷氣很快就被君輕察覺到。
直男思維的君輕弄不懂對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