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對方後半句,君輕心中冷笑一聲。
那個公孫善當然會天天念叨原身了!畢竟是原身把他拉下高位,拔除其勢力,摧殘至今。
除此之外,原身還沒少殘害他的子嗣,後院中如今也僅剩下一些沒有威脅的庶女庶子,公孫家的男丁基本都被君輕以各種理由殺死或者發配邊疆。
有幾個能留下,還是因為其在原身參軍後出生,沒有得罪過原身,即便是這樣,活得也是壓抑。
原身做的這些事,樁樁件件,是個人都難以忘懷,彆誤會,是恨得難以忘懷。
就像堵在喉嚨裡的魚刺,隻要有它在,就彆想呼吸通暢。
君輕麵無表情,看向原氏,這個以夫為天的戀愛腦,她不能理解到底是對一個人愛得多深才會選擇與自己相依為命多年的兒子作對,也要幫著負她多年的公孫善。
如若她的小家夥負了她,她會如何?
殺了他嗎?
君輕皺皺眉,半晌,嘴角劃過危險至極的笑,如若真有那麼一天,她就將他囚禁,不死不滅,生生世世隻能看到她一個人。
正在寢宮睡覺的東方離忽然腳底竄起一股涼意,從夢中驚醒,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剛剛她居然夢到公孫君輕發現她是女兒身,將她囚禁於天牢,這個夢太恐怖了,恐怖得讓她覺得無比真實,摸了摸身前的五色石,心中稍定,想到明天還要與大佞臣鬥智鬥勇,果斷躺下,拉好被褥,再次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