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隻能看到背影,若是見了真容,定定會誇上一句: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其之美,即便是陽春白雪之宋玉,側帽風流獨孤郎,鮑美而豔宋文公,蕭蕭肅肅,爽朗清舉,如竹如鬆的嵇康,亦難比之一二。
就這麼一個傲然孑立的背影就讓百官看愣許久,視線儘數投在君輕身上。
這些目光多是畏懼而恭敬的,今日卻參雜著疑惑和打量。
原身上朝從不穿朝服,平日裡也隻著一身白衣,衣袂飄飄,朝內朝外,端得是一派風流。
這樣一個纖塵不染清風朗月般的人物,偏偏卻是個在沙場嗜血成性,能茹毛飲血,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令周邊之國談之色變聞風喪膽,卻讓東臨百姓擁戴能夠三徒成都的存在。
一笑傾城,一笑斷魂,三步之內能伏屍百萬血流成河,殺人如麻,殘忍不仁,狠辣果決,權霸東臨。
想到這,眾人齊齊打個冷顫,這樣一個亦正亦邪之人,誰與爭鋒?
他們還是老老實實聽話,啥都沒命重要不是?
就在百官思緒飄到爪窪國之時,殿內忽然響起一個太監洪亮的聲音。
“皇上駕到。”
瞬間百官跪拜高呼:“吾皇萬歲。”
朝堂之上,隻有一襲白衣的君輕依舊站立如鬆,不動一絲一毫,好看的鳳眸著直視從偏殿緩緩踏入的那抹明黃。
東方離一大早被君輕如X光的視線盯著,略有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