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俯身吮去少女眼角晶瑩:“這也是臣的。”
哪裡都是她的。
隻能是她的。
東方離停下掙紮的動作,小聲抽噎。
不知過了多久,君輕再次將人摟入懷中,輕拍對方後背:“陛下,要乖啊,不然這方寸之地,可是要長伴陛下的呢。”
東方離趴在男人懷中,打著哭嗝,也不說話。
月上枝頭,越升越高,幾朵浮雲聚聚散散,如同輕紗撫月,朦朦朧朧的。
殿內,君輕抱著東方離躺下,甚是安靜,一夜好眠。
時間就這麼晃晃悠悠飄走了。
七日後,西楚三賢王登基為帝,頒布指令,歸順東臨,自降為王,自此再無西楚王朝。
此令一出,朝堂之上分外靜謐,無一人敢多話。
公孫君輕的凶殘很辣,他們至今心有餘悸,況且西楚兵力儘數握於其手,反抗不得。
退一萬步講,西楚不過是楚家天下,於他們而言,能夠安身立命,效力於誰又有何妨?
今日有命立於朝堂之上者,無論君臣,膝蓋早就在那個殺戮之夜彎了,俯首稱臣不過早晚之事,有誰還跟自己的命過不去?
君不見,過不去者,早已一抔黃土掩風流,氣節傲骨長眠地下。多年後,誰還記得誰,不過一聲歎息,碾落成泥。
問川,本就是能者得之,今日是他公孫君輕,他日亦會有旁人,朝代更迭,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
如今不過是西楚皇室一家之失,好過大動乾戈,生靈塗炭,萬民水火,又有何好去傷春悲秋,哀慟不前?
曆史還在繼續,故事亦會上演,幾家歡樂幾家愁,總得往後看才有風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