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被抱起,蕭離些許驚慌,下意識的摟緊君輕脖子。
沈寡夫看到這個小蹄子就來氣,狠狠的剜了對方一眼。
蕭離身體忽的瑟縮一下,把頭埋進君輕懷裡。
對於小家夥的親昵,君輕很是受用,將人摟緊些。
繼而鳳眸冰冷的射向沈寡夫,聲音沒有半分溫度:“再嚇到他,就殺了你哦。”
君輕本就生性涼薄,即便經曆了幾個位麵,也改變不了骨子裡的東西。
莫說眼前之人還不一定是原身血親,即使是了,她亦會照殺不誤。
放眼六界,天地之間,唯一能讓她溫柔以待的僅有一人。
君輕收回眸光,低頭看向懷裡的小東西。
不管你是誰,既然被她看上了,就永遠都隻能待在她身邊,生死都隻能是她的!
等這一切結束,天地六界,就算對方身處萬惡地獄,無間魔獄,她也能闖進去將他拉出,從此囚禁於懷!分寸不離!
手臂的力道不禁緊了些,似要將懷中之人融入骨血。
蕭離不舒服的扭動幾下,嬌軟道:“妻主。”
君輕這才適當放鬆勁道,卻仍舊將人死死禁錮在懷。
而一旁的沈寡夫在君輕話落,整個人如墜冰窟,呆立於原地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個女兒太可怕了!
比那位還恐怖!
真不愧是那人的血脈嗎?!
沈寡夫腦中混亂一片…
君輕眼神吝嗇,沒再看他一眼,邁步朝前走去。
等沈寡夫反應過來,君輕二人已經走遠,趕忙拎好東西快步追去。
此刻,君輕正抱著蕭離站在賣糖葫蘆的小販麵前。
少年雙眸亮晶晶的看向插滿糖葫蘆的草木棍,小口微張,表示很想吃。
見君輕遲遲沒有動作,扭過頭,桃花眸緊張的看向君輕。
君大魔王這才心情好點,她的小家夥可不能見吃就把她給忘了呢!
“全要了,不用找。”君輕扔過去一錠金子。
小販接了過來,如同做夢,腳軟雲雲。
君輕瞥了眼某獸,示意他去扛草木棍。
某獸:“…”
內心一片哀嚎,表情委屈得就要哭出來,上前苦哈哈的扛起一棍子糖葫蘆,跟在兩人身後。
蕭離啃著糖葫蘆正開心,餘光就瞥見某獸哼哧哼哧扛著一棍子比他高出兩個身子的糖葫蘆,於心不忍。
伸手扯了扯君輕衣袖。
君輕會意,扭頭,鳳眸陰嗖嗖刮過某獸。
會耍心機了?以蠢獸的力氣彆說扛起一捆糖葫蘆,就算是一座山也綽綽有餘!
居然敢算計到小家夥頭上,看來是自己對他太好了。
某獸渾身打個哆嗦,心下淚流滿麵。
嚶嚶嚶,寶寶就不能傲嬌一下嘛!壞主銀!
君輕收回目光轉向剛剛追上來的沈寡夫:“你來。”
方才的事,沈寡夫尚且心有餘悸,不敢抱怨,接過一棍子糖葫蘆就扛了起來。
抬頭,剛好對上蕭離朝他看來的眸子,心中恨恨的罵了幾句,臉上卻不敢表現,低頭斂眸。
蕭離見此情景,想說什麼又不知如何開口,扭過頭,安靜的啃著妻主買的糖葫蘆。
約莫一刻鐘,君輕抱著蕭離來到一家車鋪門口,抬腳走了進去。
車鋪掌櫃看見蕭離也僅是愣了一瞬就恢複如常,繼而對著君輕殷勤的介紹各種馬車。
君輕隻淡淡掃了一眼,皺皺眉,這般低劣怎能讓小家夥用呢?
掌櫃多精明啊,一眼就知君輕對眼前之物均不滿意,連忙道:“裡麵還有一些上好的,您可要進去看看?”
“嗯。”君輕話落,就越過掌櫃,自顧自邁步而入。
後間是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院中各類馬車鱗次櫛比,比之外間那些要精致不少。
君輕匆匆掃了一圈,差強人意,收回眼神看向女掌櫃:“要最好的!”
這話已經很直白了。
女掌櫃有些意外,院中的這些馬車個個造價不菲,就算是官宦子弟想買上一輛也得花掉不少積蓄。
又將君輕仔細打量一番,依著裝而言,隻不過是個普通農家女子。
倒是她懷中之人,服飾怪異,不過那料子卻是她不曾見過的好。
後麵的娃子穿的不錯,像個大戶人家子弟,邊上的夫男就不行了,多處布丁,指不定是哪個破落戶出來的。
這一行人著裝參差不齊,一時間掌櫃下不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