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段淩霄還以為自己遇到網上的女拳主義了,莫名其妙就被噴?
“啊什麼啊,我
還以為曉楠姐是單身呢,每天加班完還得接送孩子,過的比拉磨的驢還辛苦,原來她有老公,你也太不負責了吧?是不是今天曉楠姐不被逼著去陪酒,你就不會接送孩子了?”前台小姐姐劈頭蓋臉地指責道。
雖然不關她事兒,但是就是很不爽段淩霄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生下來不養娃也不顧家,當初為啥不一梭子射牆上啊!?
“呃,我想你誤會了,我是張曉楠同學,今天她說加班,我替她接送下小暑。”
段淩霄連忙解釋道,再說下去,他就成了穿上褲子不認賬的渣男海王了。
“啊??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她老公……”前台小姐姐臉色一紅,很是尷尬,連忙道歉道。
“沒關係,你剛說張曉楠被逼著去陪酒?”
段淩霄皺眉問道。
“啊對,她們部門領導薛海拉著她走了,我看走的時候曉楠姐很不情願呢,哎,打工人,麼得尊嚴!”前台小姐姐感歎不已。
“知道去哪了嗎?”
段淩霄問道。
“好像是蜀香居,公司聚餐通常都是這個地方,報銷可以作假。”前台小姐姐話比嘴快,一禿嚕全說了出來。
“好,謝了!”
段淩霄點了點頭,隨即扭身離開。
……
與此同時,蜀香居。
牡丹廳內。
張曉楠滿臉彆扭,很是不喜歡待在這種酒局應酬的場合,但是薛海以工作業務為由,強製性要求她參加這場酒局,如若不答應,以後的工作中肯定會給她穿小鞋。
牡丹廳很寬敞,裡邊有沙發,玩摜蛋的桌子和麻將桌,吃飯的大圓桌足夠同時容納二三十人就餐。
“哎呀,付總,我們路上堵車,來遲了一步,我向您道歉!”薛海朝著桌子最中間坐著,西裝革履的一名青年畢恭畢敬地說道。
看見這名青年,張曉楠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
這名青年名叫付長風,因為一次團建活動認識後,便一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