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她還是要逃啊?
關鍵是敵人都沒戰鬥的意誌啊?
辛赫成就跟個手捧蓮花歲月靜好的和尚一樣,整天拿著那個話筒唱啊唱啊。
楚映月撐著下巴思考,她現在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拯救她的生命值。
“滴嘟滴嘟滴嘟……”
熟悉的警鈴聲從遠處傳來,72號城主管理局兼外交事務處理所門口聚集了兩架拉風的警車摩托,閃著一紅一藍的光,那白毛小山羊一走下來,她就知道完犢子了。
指定是辛赫成這偷奸耍滑的人暗中勾結白毛哥,悄咪咪地把她的位置給泄漏出去。
楚映月已經沒有反抗的動力了,現在她就是一條累得不行的鹹魚,她失去了夢想,失去了動力,連裴溫聿站在她麵前她都沒有想要對他XX的欲望了。
毀滅吧。
這首領誰愛乾誰乾,她還要逼著人家反派跟她打架,真是閒得慌。
有點想念她那些喊打喊殺的喪屍們了。
人家鬥誌多麼昂揚,看看這不成器的城主、這智商不高的怪獸,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楚映月拉著裴溫聿出門,兩個小怪獸病懨懨的,還弄壞了城主一個雕像,想要毀屍滅跡卻被城主抓個正著。
白毛哥好整以暇地走過來,一副抓到她小辮的得意表情。
楚映月梗著脖子,大不了就去拘留所住幾天,反正她已經負債累累了,人家拘留所說不定還包吃包住。
而且裴溫聿舍不得她吃苦的,她牢牢抓住他的手,指揮官怎麼忍心看到首領忍饑挨餓呢?
沈啟拿著通緝令懟到她麵前,楚映月差點就要不打自招,“是的,沒錯,都是我乾的。”
但是他騷包地轉了個圈,跑到辛赫成那裡,另一個真正有工號的警員從容地掏出管理條例,“城主啊,這個月都是第幾次被投訴噪音擾民了?您這一周唱了四次,每次聲音都超過120分貝,你讓明天上班的怪獸怎麼睡覺?”
“我明天不唱了不唱了……”
辛赫成小聲地嘟噥了一句,但是這個正義感爆棚的小張警官根本不信他的保證。
回回寫保證書,回回違反治安管理法的就是他。
一三五和管理局退休的豹子朋友跳廣場舞,耳朵又聾,音響又放得大聲,還非得在顯眼的特蘭格廣場跳,簡直是有傷風俗。
二四六就和交通局退休的鳥類朋友不分晝夜地唱歌,跟粉筆劃黑板一樣尖銳難聽,他還非得唱,還要單人SOLO出道,參加什麼唱星大賽。
周圍的怪獸都煩死他了,偏偏他還是個城主。
“誒,”沈啟苦惱地說,“城主,您唱得夠好了,機械局的怪獸們向我們投訴了好幾次說每天晚上都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叫我們去檢查一下末世之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