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容剛要說話,可畏先歎氣了。
她說:“其實這樣很好。”
“琴川學院的飛雲,那孩子蘇醒後就一直一個人。”
“還有我們分部,維那莫依嫩,至今還是一個人,在後勤部工作。”
維那莫依嫩,芬蘭海軍的海防艦,3900噸排水,適航性極差,最大航速14.5節,甚至不如逸仙,完全沒有戰鬥力。
“所以挺好的。”可畏由衷地恭喜道。
她轉頭,逸仙牽著海天的手,兩人笑得很開心。
可畏低聲地說道:“飛雲你什麼時候撈起來。”
“快了。”張容說道。
……
夜晚,指揮室。
逸仙在海上巡邏。
白天的那班巡邏因為海天而被其他艦娘接手了,現在還回去。
海天也在,嗑著瓜子。
看她無聊的樣子,張容想到一個老美笑話。
“給你們講個笑話,要不要聽?”
“好啊,好啊。”海天說道,“我給指揮官剝瓜子。”
“洗耳恭聽。”遠在大海的逸仙也讚同。
“在未來,老美大選,有兩個候選人,一個叫川普,一個叫希老妖婆。”
“他們走進一家麵包,兩人都沒帶錢。”
“希拉裡趁老板不注意,拿了三塊麵包放進包裡。”
“川普說‘你這種人也隻能偷雞摸狗了才能吃得飽,看我的。’”
“川普跟老板說給他變個魔術,要了三塊蛋糕並且一一吃下。”
“蛋糕店老板納悶地問他‘川普先生,你說的魔術何時出現?’”
“川普打了一個響指,淡淡回答道‘就是現在。’”
“川普指著希老妖婆,剛才的三塊蛋糕,都在她的口袋裡。”
說完,張容自己哈哈地笑起來。
逸仙也在張容腦中淺笑。
海天則將剝好的瓜子收回來,鼓起臉:“不好笑,獎勵沒了。”
這個笑話是具有年代感的,要結合後世老美的情況來看。
所以張容自己笑得肚子疼,但海天和逸仙並不覺得好笑。
“那好吧,我換一個。”張容潤潤嗓子。
“一天,一隻黑色的兔子去警察局應聘。”
“警官遞給黑兔子一把槍,對它說‘去把外麵6隻黑兔子和1隻白兔子乾掉。’”
“黑兔子問警官‘為什麼要殺白兔子’”
“警官笑了,說‘態度良好,你被錄用了’”
大海上的逸仙噗哧一聲笑出來:“指揮官,這些笑話可不能在企業院長麵前說出來,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