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義結金蘭(2 / 2)

看著蕭明汐還可以自己站定,梁淺已經睡了過去,蕭明淵知道蕭明汐喝醉了自己會找回自己的屋子睡覺,便讓婢女侍衛跟上,自己則帶梁淺回屋。

蕭明淵將梁淺帶回屋,給梁淺蓋好被子後,給芸香等人交代好照顧梁淺的事宜,自己便出去處理剛剛侍衛稟報過來的急事。

所以當梁淺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黑夜了,屋裡隻在床邊點了一點燭火,梁淺感覺自己有些恢複了,便自己站起身找水喝。

當梁淺走到桌子麵前,發現醒酒的湯藥就放在桌上,伸手一摸,竟然還是熱的,想必是芸香一直在熱藥,讓她一醒過來便可以喝到熱的湯藥,也不打擾她休息,所以守在屋外。

梁淺心裡暖暖的,被人關愛著的感覺還挺好的,梁淺一口氣喝完藥便叫芸香,芸香果然一個人在門口守著,此時天已經黑了,門外的風吹得人還是感覺冷颼颼的,梁淺忙叫芸香進來。

梁淺將熱茶倒在水杯裡,叫芸香過來與她同坐,並將茶遞給她,芸香嚇得連連拒絕。

梁淺拉芸香過來坐下,和芸香說道:“之前就說過,你我之前不用這些虛禮,我還要感謝你一直照顧我,快喝點熱茶暖暖,今日是我不對,喝了太多失態了。”

芸香看著梁淺,語氣有些慌忙的回道:“小姐沒有什麼不對,芸香服侍小姐是應該的,小姐這樣說真是折煞奴婢了。”

梁淺看到芸香這畢恭畢敬的樣子,心中難免一陣酸楚,她成長在人人平等的現代,從小接受的觀念便是人不分高低貴賤,她希望女子之間能夠平等的交流相處。

她也很明白這種在他人麵前卑微的感覺並不好受,仿佛芸香此刻的神態就像她之前在飯店打工賺錢時,客人提出不滿,自己低下頭不停道歉,反思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好,想請求原諒一樣。

於是梁淺拉起芸香的手,真誠的對芸香說道:“芸香,你我都是女子,也都是父母的孩子,我們沒有不同,你我不是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

看著梁淺滿臉笑容,芸香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備,雖然聽到梁淺的嘴巴鼻子理論也不禁失笑。

可芸香嘴裡還是充滿抗拒的回應著,“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小姐是金枝玉葉,如今更是侯府夫人,而奴婢不過隻是卑賤之身,如今能來服侍小姐已然是上天垂簾。”

梁淺語重心長的回答道:“以後不允許你這樣說,更不允許你這樣想,不可妄自菲薄,什麼小姐奴婢,那些世俗和他人強加在身上的束縛,都不要管,我們隻是我們自己,你是芸香,我是,煙晴,好嗎?”

“今後,你我同是姐妹,更不要隻顧著我,讓自己受凍了,我們以後有好吃的一起吃,有錢一起賺,可好?”梁淺笑著說道。

芸香眼中淚花閃爍,自己儘力不讓小小淚花彙聚成眼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本來還想將自己之前說的話再說一遍,可是看著梁淺真摯的眼神,自己說不出口。

梁淺見她不說話,便說:“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以後直接叫我煙晴,或者也可以叫我姐姐。”

芸香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梁淺見狀拿起油紙將桌上的糕點吃食包好,都遞給芸香。

“今日也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廚房怕是也沒人,若是餓了你就吃點糕點墊墊肚子,回去多喝點熱水,被子蓋好,可彆著涼了。”梁淺對芸香說著,芸香還是拒絕,梁淺強塞到她懷裡,假裝生氣,芸香這才收下離開。

走在回房的路上,芸香懷裡緊緊的抱著糕點,在柳府中這麼久,她已經習慣了不停的乾活,不停的跪拜,自己好不容易爭到了柳家小姐的身邊做了陪嫁丫鬟,自詡已經比之前的自己強了百倍,哪裡還敢奢求和柳小姐以姐妹相稱,芸香此時心裡隻當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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