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根,武脈而後就是戰體……每種都分為九品。
司空靖全身微微一震,不過他對戰體暫時不了解,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與蘇月汐告彆一聲後,他重新進入吞噬妖獸內丹的狀態。
依然是在這一夜,一條從長夜七龍山內向外流淌的河流中,嘩拉一聲。
一名獨臂女子從河流中撞了出來,而後單臂遊到了岸上,她躲到一顆大樹下狠狠擦去了臉上的水,露出一張陰狠毒辣的臉。
正是,忘憂宗大師姐:忘情。
“嘿嘿嘿,哈哈哈……我竟然沒死。”
“當初無意中得到的替身寶物果然是不同凡響,如今我無論是在師父眼中,還是在司空靖的眼中都已經炸成碎片了,但我卻活過來了。”
之前,她在忘憂宗的神空船上麵,司空靖集暗翼營之劍炸掉了神空船。
當時無論是漠慈還是司空靖,都看到忘情被炸成了碎片。
但忘情卻在以前一次冒險中得到一件誰都不知道的替身寶物,可以代替她死去,所以她在爆炸的碎片中活下來了,並且隨著神空船碎片一起摔了下去。
運氣極好地掉進了河水中,最後隨河水被衝出長夜聖龍宮。
她緩緩地站起身來,死死盯著長夜聖龍宮的方向,陰險無比道:“漠慈,司空玲還有你的哥哥,我忘情一個都不會放過。”
“等著吧,我定會讓你們驚訝萬分,讓你們一個個生不如死。”
就這樣,忘情搖搖晃晃地離開了長夜聖龍宮的範圍內。
她暫時會隱姓埋名,她要等待機會報複所有人。
還要親口告訴司空玲,她的哥哥沒有死,但師父漠慈卻要讓他死。
忘情要讓這些人,一個個地咬在一起。
但忘情要等,等他們在最得意的時候,再狠狠地送她們下地獄。
……
長夜皇宮,長夜皇帝所在的夜皇大殿內,一片寂靜。
七皇子紀鳴跪在大殿的正中,其肩膀上鮮血淋漓,咬著牙正對著最上首的中年男子,說道:“父皇,無論讓我說多少遍,司空靖一家就是奸細。”
上首的中年男子身穿龍袍,他正是長夜帝國的皇帝,名叫紀升芒。
在他的左下首則坐著一名老者,正是北宮先鋒。
砰!
隨著紀鳴的話音剛落,紀升芒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喝道:“胡說八道,北宮老帥已經說了,司空靖不可能是奸細,他們從蒼龍小域出來還不到半年,怎麼會是奸細?”
紀升芒的聲音,極為霸道,帶著不容質疑的威嚴。
“父皇,他們就是奸細,我查的清清楚楚。”紀鳴咬著牙回道。
他的肩膀,因為司空靖最後的那一槍,還在滴血。
父皇根本沒有給他治療的意思,很痛。
但他低著頭的眼睛卻陰狠得意到極點,現在所有證人都已全部毀掉了,無論怎麼查,司空靖一家都是奸細,不會有任何證據可以為他們脫罪。
哪怕說破天,紀鳴都要咬死不動搖,而身為皇子他是不可能被動用極刑的。
所以紀鳴現在,自信滿滿,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