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忘憂宗少宗主正在西行的途中,說不定司空靖是準備追殺忘歌從而報複漠慈,從而打擊忘憂宗也說不定。”
這個猜測,讓顏如玉覺得很有道理,應該就是這樣。
“總之,司空靖的事暫時與我們無關。”
“現在一切都運行的非常順利,隻要幽原十二州的戰事結束,本皇子就可以發動了,到時我就是長夜皇帝,哈哈哈。”
紀談大笑著伸了伸懶腰,而後又眯起眼睛看向顏如玉,直接抱起來進入房間。
他現在心情大好,準備給顏如玉來個大大的賞賜。
而顏如玉自然是沒有反抗,媚眼如絲地摔在房間內的大床上,準備迎接紀談的寵溺。
然而,就在紀談準備發功的時候……呼!
突然間,他感覺到可怕的寒意彌漫而來,同時還有哢嚓哢嚓的冰凍聲。
不到一個眨眼,整個房間就幾乎被凍結了起來,而他差點被凍的不成男人了。
一陣恐慌在心中爬起,紀談低呼道:“什麼人?”
此刻他害怕極了,難道父皇已經發現了什麼,派出高手要弄死自己不成……而就在這個想法剛剛生出瞬間,一道冰冷如銀月的身影踏入房間內。
這是一個中年女子,身上穿著雪袍,她的臉如萬古不化之寒冰。
她,正是漠慈。
漠慈看著衣不蔽體的兩人,眼中毫無波動。
“紀談,我是漠慈,現在我要你馬上派人給我找到司空靖的下落。”
“北宮先鋒竟然騙了我,這個該死的老東西。”
此話一出,紀談狠狠地打了個冷顫,又暗暗地吐了口氣。
隻要不是父皇派的殺手就行,他強忍著周圍寒意把衣服披上後道:“漠慈宗主,司空靖已經去到戰魂皇朝了,您來遲一步啊。”
瞬間,漠慈抬頭瞪眼,周圍的寒意更為恐怖:“你說什麼?”
紀談不敢怠慢,立刻將剛剛程玉碎的信交給了漠慈,後者掃了幾眼之後便將信件凍成了冰塊,森森然地道:“司空靖該死,害我白跑一趟。”
她原本聽信北宮先鋒的話,就在戰魂皇朝內守株待兔。
結果,前些天接到了司空靖出現在長夜帝都,還弄死第一世家的消息,便第一時間派人來滅掉北宮家族,以示懲戒。
結果,派來的人又被司空靖給反滅掉。
她又親自趕了回來,結果現在收到的是司空靖又跑到戰魂皇朝的消息。
簡直,殺千刀了!
這時候,紀談又將之前對顏如玉分析的話,給漠慈重新分析的了一遍,也就是司空靖的目的在於保護北宮家族不被滅,同時很可能是去追殺忘歌了。
漠慈冷冷看著他,緩緩開口道:“他不可能去追忘歌,他要殺的人是本宗主。”
司空靖知道,忘歌隻要見到他就會破功而死,所以不可能去追。
“哼,要保護北宮家族?”
“他自以為兌現了北宮先鋒的謊言,就可以讓我不滅掉北宮家族了麼?”
“可惜,我忘憂宗最恨的就是重情重義之人……”
漠慈冷笑連連,徒然看向紀談問:“北宮家族,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