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皇宮內。
長夜皇帝紀升芒所在的書房中,一個詭異的笑聲響起。
“父皇,現在你可以駕崩了嗎?”
“那幾個金身境的老不死,已經被忘憂宗的強者給控製住了,長夜白焰軍的出現你也沒有想到吧?長夜黑燃軍也已經被我完全控製了。”
“父皇,你說你現在還有什麼理由不駕崩呢?”
如果在長夜帝都中有人聽到這些話,定會驚訝萬分,長夜皇帝竟然還沒有死,卻已經對外宣布駕崩了,而現在說話的人正是大皇子紀談。
書房內,此刻有三個人。
一個是紀升芒,他坐在案桌後麵臉色蒼白,雙眼冒出滾滾烈焰,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還有兩人站立著,正是紀談和老太監鄒公公。
鄒公公滿臉陰笑,立於紀談的旁邊全身真氣滾滾地盯著紀升芒,自然就是保護紀談的。
而紀談則滿麵春風,就這麼愜意地看著眼前怒火滔滔的父皇。
現在整個皇宮被他控製了,整個皇都也在長夜黑燃軍和白焰軍的出現而控製下來,幾個老不死也被忘憂宗拿下,他高枕無憂了。
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跟他鬥,皇位也是囊中之物,他不愜意誰愜意?
良久,紀升芒咬牙切齒地吼道:“逆子,你這個該死的逆子!”
哪怕他早有防備,也沒想到紀談會違背祖訓勾結忘憂宗這種勢力,更讓他憤怒的是紀談還故意讓自己聽到……自己駕崩的消息。
就是留著自己的命來讓自己看戲,以彰顯他的自信和手段,來滿足他膨脹的心。
而這是他的大兒子啊,紀升芒恨到極點。
對此,紀談卻嘿然一笑:“父皇可不能亂說,我怎麼就成逆子了呢?我用計弄死北宮先鋒,使得程玉碎成為長夜黑燃軍的主帥,這才能打下幽原十二州的。”
“我打下了你和祖輩們都沒能打下的幽原十二州,我這是光宗耀祖啊。”
紀談的表情誇張無比,盯著紀升芒狂笑。
他就是故意留著父皇的命,讓他看看自己有多厲害,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什麼,北宮老帥是你用計弄死的?”紀升芒故意裝成不知道的樣子,怒吼連連。
而紀談則瞪大眼睛,回道:“啊?我沒說過嗎?對啊,北宮先鋒就是我用計弄死的,我故意說他知曉司空靖的下落,然後引得漠慈去殺了他的。”
“我聰明吧?父皇,你已經很久沒有誇我聰明了。”
紀談在說起這事時,心裡更是得到巨大的滿足。
對此,紀升芒咬牙切齒。
但他還必須裝成不知道這件事的樣子,因為現在北宮先鋒還沒有暴露。
可他心底卻有很深的疑惑,為何北宮老帥到現在還沒發動呢?
按理說,長夜黑燃軍已經抵達了長夜帝都,還呆在長夜聖龍宮中的北宮老帥,應該衝出來發動反擊才對,可到現在還是靜悄悄的。
再安靜下去,自己就要被紀談給殺掉了……還是說中途遇到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紀升芒又寒意綿綿道:“那也不是你的功勞,是司空靖的。”
“如果不是司空靖殺了漠慈,又在戰魂皇朝引得各方反賊搗亂的話,陸臨袞又怎麼可能從幽原十二州撤軍,程玉碎又怎麼可能拿的下幽原十二州?”
北宮老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司空靖又回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