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對各種等級沒有什麼概念。
但現在,他知道血煉兵殺圖就是達到靈品以上的,血煉老祖在這方麵還是挺大方的,直接就扔給宇文冠,而不是給了簡化的版本。
估計也因為血煉老祖不覺得有誰敢搶他的東西,而且血煉兵殺圖也是認主了的。
如果不是血煉老祖死了,司空靖哪怕得到了也打不開。
聽到這裡,花梨典就完全放下心來了。
接著,花梨典又不好意思地歎了口氣,說道:“司空小兄弟,靈品的兵殺圖放在中原大地也是珍貴到極點,是我害得你失去了啊。”
失去一張靈品兵殺圖,這簡直像是家中的金山銀山被人給偷了一樣。
司空靖聞言輕笑:“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他對血煉兵殺圖也不在乎,更不想深入去學,給出去就給出去了,於他而言更重要的是要借霸天商會的渠道,儘快前往中原大地。
看到司空靖如此灑脫,花梨典心中卻更為難受。
他感歎著道:“可惜啊,除了讓魅惜照顧你之外,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對此,司空靖依然是不在乎,就花魅惜那樣能不能所謂照顧自己還難說呢。
突然,司空靖想到什麼,便問道:“花先生,花隊長的武道體質似乎有些特彆?”
他想到了剛剛差點因為花魅惜的妖媚,而心靈失守。
這並不是花魅惜本身喜歡勾引男人,而是她武道體質的屬性問題。
花梨典愣了下,隨後便低低回道:“你也發現了……魅惜繼承了她娘親的戰體。”
頓了下,花梨典又輕輕地歎了口氣。
“當年我之所以離開她們娘倆,就是與這個‘妖魅戰體’有關。”
說著,花梨典眼中閃過濃濃的悔恨,又苦笑著道:“當年我之所以會回到東原之地,在這裡當了個小小的執事也與這個有關……”
“算了,不多說了。”
“總之是我對不起她們娘倆,哪怕魅惜親手殺了我也不為過,所以司空小兄弟啊,魅惜哪怕罵我罵得再狠,你也不必為我出言,那都是我應得的報應。”
看著滿臉痛苦的花梨典,司空靖微微發著呆。
但既然花梨典沒有多說,那他也就不會再問,隻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突然,花梨典又露出了幸福的笑,拿起一杯酒就下肚道:“我真的沒有想到,魅惜這次會因為我的事而專門趕來東原北地解救我。”
“我已經心滿意足,死而無撼了。”
接著,一杯又一杯地下肚,花梨典徹底醉趴在了桌子上。
司空靖靜靜地看著爛醉如泥的花梨典,眼中也因為酒意而漸漸朦朧,世間人終究逃不出一個“情”字,而司空靖從不想逃,而是為之而戰。
他叫來郎一索,讓後者命人扶著花梨典回去休息……
而這時郎正執也走過來,輕輕歎道:“哪怕我們五老,都不知道花執事竟然如此神秘。”
“我們隻知道他出身於東原西地,以前得罪過句丹,至於他的女兒,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件,根本不知道他還有這麼厲害的女兒。”
“花魅惜的出現,也出乎花執事的意料之外。”
“司空小友如果想幫他,我們可以派人去東原西地調查一下。”
很顯然,郎正執等五老對花梨典的事也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