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姚玉樓轉過身開門離去了……
漆黑的房間裡,隻剩下薑晚憂全身顫抖,淚流滿麵。
她之所以總有疑心是因為姚玉樓自從救了她們娘倆之後,自從接納了自己後就從來沒有碰過自己,用的就是剛剛的理由。
十幾年過去了啊,能不有疑心嗎?
而薑晚憂總是懷疑,姚玉樓是不是在調查自己為蘇爺爺所謂的餘孽。
可反過來再想,他要調查,為什麼不能碰自己呢?
這理由同樣是不成立的,難道真的全都是實話,隻是功法的問題嗎?
薑晚憂睡不著了,她緩緩起身穿上衣衫走了出來,在她的院子裡靜靜地走著,腦子裡麵全是很久之前的回憶,有小時候跟著爹爹與蘇伯伯征戰四方的畫麵……
也有與花梨典的點點滴滴,最後則是姚玉樓的溫文爾雅。
走著走著……
她突然呆立於原地,就見前院裡站著二十個人,他們一個個舉著大石頭,一個個身前都擺著一張黑玉圖,不知道在乾什麼。
不過她卻知道,這二十個人全是女兒的怒花隊員,以前有見過。
薑晚憂拋開其他的思緒,上前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眾怒花隊員立刻看向薑晚憂,而後全都苦笑連連地回道:“夫人,我們正受懲罰呢。”
薑晚憂呆住:“魅惜給你們的懲罰?你們犯了什麼錯?”
一名怒花隊員回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我們給花隊長丟臉了,她跟司空兄弟置氣,結果我們暗中跑去給司空兄弟道歉,還跟司空兄弟學了兵殺圖……”
“剛好這件事今晚東窗事發,被花隊長給知道了。”
“然後就罰我們在這兒一邊舉大石頭,一邊破解兵殺圖,沒破解出來不能放下石頭。”
聽到這樣的解釋,薑晚憂又一次呆住了。
“司空兄弟?是司空靖嗎?”薑晚憂輕輕問道。
怒花隊員愣了下下,反問道:“對,就是他,夫人也聽過司空靖?”
薑晚憂輕輕點頭:“你們隊長跟我提起過,好像對他有些成見似的,我有點擔心,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司空靖是什麼人,會不會害到魅惜啊?”
此話一出,眾怒花隊員麵麵相覷。
其中一人笑道:“那當然是不會了,花隊長對司空靖主要是因為東原北地那個花……”
“咳咳……”
那人剛剛說到這裡,瞬間周圍就傳來了咳嗽聲。
一個個怒花隊員死死地瞪著他,跟司空靖學兵殺陣最多懲罰在這裡舉大石頭。
如果提到了花梨典,會死人的。
那怒花隊員也趕緊收聲,又順著剛剛的話道:“主要是在東原北地的時候,花隊長就被司空兄弟的兵殺圖給擊敗了,然後就對他一直很不爽。”
其他人則立刻轉移到其他的方向,說著司空靖的事情,說他是個好人。
“哪怕司空兄弟與花隊長關係不好,他也教我們兵殺陣……”
“對對,他為了他的家鄉連恢複手臂的機會都不要,還有今晚的事情更是震撼,本來可以得到巨大的獎勵,卻為了他戰隊的隊員而不要,隻要恢複他隊員們的殘肢。”
“夫人,你是不知道當時場麵有多震撼,所有天狼隊員包括楊易都給司空靖鞠躬了。”
一個個七嘴八舌地說出來,帶著驚歎。
一刻鐘後,薑晚憂轉身走回房間的方向,眼中異彩連連……
確定了,司空靖的人品很好,而且行事跟蘇伯伯更為相似,這樣的人值得修叔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