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聞言回過神來,輕輕躍下了鐵骨飛鷲並來到兩具殺手屍體的身前,回道:“除了這個方法,我實在想不出彆的刺殺方式了。”
“對方是靈武期巔峰,可不是戰武期巔峰。”
說著,司空靖飛快將兩名殺手身上的東西給搜了一遍,不過隻有兩件靈品上階級彆的靈器,直接收了起來後,他又重新躍上了鐵骨飛鷲。
“走吧,一路上再看看兩件上階靈器的儲物空間裡麵,有什麼好東西。”
鐵骨飛鷲聞言則沉默了,確實除了剛剛的方法外,確實沒有彆的刺殺方式。
境界上的差距,實在太大太大……而這樣的刺殺方式,恐怕也隻有司空靖能夠做到,到現在鐵骨飛鷲都不知道為什麼司空靖能如此神奇。
隻知道他的身上有著讓妖獸恐懼的氣息,仿如獸王。
就這樣,鐵骨飛鷲不再多言地起飛。
在離開前,司空靖狠狠打散了周圍的空間力量,防止回魂鏡的捕捉,而司空靖當然是再次以噬血龍珠瘋狂加速,趕往老翁靈莊的方向……
就在司空靖離開後的半刻鐘,兩道人影徒然落下。
一道人影全身白衣,赫然正是姚玉樓。
他自然就是接到端木椿的傳訊,而趕過來救司空靖的。
另一道人影則被姚玉樓卷在真氣裡麵,正是他的繼女花魅惜,隻是此時的花魅惜臉上破天荒地蒙著麵紗,整個人的氣質與此前很不相同。
剛剛落下,他們就死死盯著地麵上的兩具殺手屍體。
接著姚玉樓立即打出回魂鏡,但空間被司空靖打散了,回魂鏡隻捕捉到一點點身影。
花魅惜又盯著回魂鏡內的這點模糊身影,立即問:“是司空靖和他的坐騎鐵骨飛鷲?”
“嗯,是他!”
姚玉樓輕輕點頭,而後身影又落在兩具屍體邊上,稍稍檢查之後道:“被人以刺殺的方式從頭蓋骨處以劍貫穿,一擊斃命。”
“他們身上還有胃液的殘留,應該是被吞進了鐵骨飛鷲的體內,然後再行刺殺。”
說到這裡,姚玉樓突然就沉默了,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望向花魅惜再道:“從兩具屍體的真氣殘留來看,果然是靈武期巔峰的殺手。”
話音一落,麵紗下的花魅惜張張嘴巴,呆呆反問道:“不可能吧?”
靈武期巔峰級彆的殺手,以這種刺殺方式成功乾掉,絕對不可能的。
花魅惜很清楚,司空靖的鐵骨飛鷲才戰武境而已。
苦笑了下,姚玉樓低低地回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但從回魂鏡殘留和兩具屍體的死狀來看,就是司空靖和鐵骨飛鷲配合所殺,應該不會有第三個人或者獸出現在周圍。”
眨了眨眼睛,花魅惜一時間還是沒辦法接受。
“當然,我覺得肯定還有彆的什麼手段,比如說兩個殺手中了劇毒之類的東西。”
“但哪怕如此,也隻能說司空靖真的又準又狠,讓人匪夷所思。”
聽著姚玉樓的話,花魅惜深以為然。
哪怕有劇毒之類的手段,麵對兩個靈武期巔峰的殺手還能全身而退,甚至乾掉對方。
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奇跡……
突然,姚玉樓又深深注視著繼女,說道:“魅惜,現在你知道為何我來之前會說,有司空靖在,我對你在奪靈之戰的安全很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