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放心。”
司空靖回以一個信心滿滿的笑容,隨後一手劍一手槍,冷冷擋住了三名殺手的去路。
此刻,花魅惜深深注視著司空靖的背影。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瞬間她有點恍然,司空靖的後背給她感覺很高大,她突然有些理解姚叔和娘親為什麼都說……有司空靖在,他們放心了!
不再多想,花魅惜轉身閃入了周圍的建築中,徹底消失不見了。
直至遠處時,花魅惜才靠在一麵牆壁上,喃喃著道:“我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會走火入魔,為什麼我的戰體會止不住想要升級呢?”
戰體提升品級當然是好事,但實在是太古怪了,提升的也太快了。
再想到當初救娘親的時候幾乎失去了意識,花魅惜心中便是恐慌不已。
徒然,她又愣下道:“我剛剛,為什麼那麼聽司空靖的話?”
如果放在以前,司空靖讓她走她肯定是不會走的,哪怕是真的要走火入魔也不走……但剛剛那個瞬間,卻不知道為何完全聽話。
好像心中就有個聲音在讓自己一定要聽話。
花魅惜很茫然……
而她當然不知道,她擁有凶獸夜魅的血脈,而她對麵的人卻是萬獸之主。
哪怕凶獸夜魅再怎麼叛逆,但花魅惜又不是真正的夜魅,而且夜魅哪怕再強大也肯定不如萬獸之主,所以作為凶獸血脈的她本能地就聽話了。
外麵,剛剛幾乎要爆發姚玉樓長出了口氣,而後對司空靖露出了感謝無比的眼神。
裴非善和釋暗頭領則麵帶瘋狂,又他娘的是這個天狼小畜生啊。
“單獨麵對一個殺手能殺,單獨麵對三個,我就不相信他還不死。”釋暗頭領發瘋道。
這邊,端木椿則看向了姚玉樓:“玉樓兄弟,花魅惜的身體出了什麼事?”
這句話,頓時讓裴非善忍不住看過來,剛剛的花魅惜似乎有點問題?
而且他們還聽到司空靖所說的,快要走火入魔。
姚玉樓聞言,低低地回道:“那天的事後,魅惜就陷入昏迷很久,再加上當時她娘親被綁架後情緒錯亂,現在體內的真氣還沒有調節好,打下去就很可能會走火入魔。”
“司空靖,又救了魅惜一次。”
聽到這樣的解釋,端木椿當然是沒有懷疑地繼續盯著司空靖……
而裴非善依然疑慮重重,但目前不是找姚玉樓溝通的時候。
現在裴非善是代表的是釋玉商會與東霸分會的鬥爭,恨不得司空靖馬上去死。
但是,陣中的司空靖麵對三個殺手的時候依然遊刃有餘。
一手十龍亂殺劍,一手鐵翼飛天槍,將三名殺手逼得不斷閃身而退,轉眼間竟然就打了足足兩刻鐘,這讓釋暗頭領和裴非善極其煩躁。
“到底是什麼帝器,可以讓司空小畜生如此強大啊?”
單挑一個靈動境,應該是司空靖的極限才對,哪怕他有姚玉樓的帝器,可單挑三個靈動境殺手再加上還有周圍靈影的乾擾,小小的逆魂境憑什麼可以這麼強?
端木椿聞言恥笑:“這就要問姚霸決了,我可不知道。”
他現在感覺全身心都非常舒爽,看到司空靖能麵對三靈動後就不再擔心了,甚至為釋暗頭領兩人還以為是帝器作用,而暗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