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曆史上留下來的東西並不多,他們甚至不太了解黑魔這個真正老祖的存在。
但大體的情況,他們是清楚的。
“那麼現在,我們開始行動吧。”司空靖微笑著開口。
滕躍也緊緊握住拳頭,隨後沒有猶豫地取出了劍,架在司空靖的脖子上。
但他馬上又問道:“等一下,頂級皇者魔人還有帝武鎖的存在,甚至我看現在皇者境魔人們的體內,似乎還有噬心鎖的存在,到時候恐怕會出問題的。”
有這兩件東西,魔脈就成不了他們的助力。
對此,司空靖卻是淡然一笑……
關於帝武鎖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關於噬心鎖他同樣也在柴工身邊聽到了,所以這不是並什麼問題,他早就考慮過了。
望著滕躍,司空靖隨口笑道:“放心,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力量會為魔人解開這些的。”
事實上是,魔傀可以輕易解開帝武鎖和噬心鎖。
但現在,司空靖還是不能說他未來可以掌握神魔島,這個秘密還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接下來,他隻需要作為魔脈的傳承者出現,就可以了。
有了應倍通幻影的那些話,司空靖也可以故意讓他這魔脈傳承者,隻有很低的權限。
聽到司空靖的話,滕躍徹底放下心來了……
突然,滕躍望向了峽穀外麵正戰鬥中的所有人,此刻的應三猛已經被壓製的無法突破到神武第二個大境界,此刻的應三猛非常危險。
雖然他是神武期,但他隻有一個人啊!
深深地吸了口氣,滕躍張開嘴轟然道:“統統給我住手,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
滕躍的聲音,狠狠轟向了峽穀外麵的廝殺戰場。
一下子戰鬥中的所有人都愣住而看向峽穀裡麵,應三猛在瞬間就呆住了,心裡同樣生出滕躍此前的想法……這個黑鱗魔人,怎麼還在監獄裡麵?
同一時間,打得正爽的柴工也傻眼了,黑鱗魔人怎麼突然就落入滕躍手中了?
其他滄宇死士當然也愣了,眼中全是疑惑。
但他們目前還不太清楚黑鱗魔人是什麼情況,剛剛他們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了解黑鱗魔人,柴工隻說這個黑鱗魔人很重要而已。
至於犯人們則眨了眨雙眼,完全不了解黑鱗魔人啥跟啥。
魔人們則清楚黑鱗魔人是啥,但他們沒發言權……
這個時候,滕躍故意露出陰森恐怖的表情,重重再道:“滄脈的死士,再敢繼續圍攻我應師伯的話,我現在就殺掉這個黑鱗魔人。”
唰……
隨著滕躍的話,應三猛找準機會閃身回到了小峽穀中,但他暫時沒有多問。
柴工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他顫抖地指著司空靖,叫問道:“黑鱗魔人,你他娘的怎麼落在滕躍的手中,你這是在搞什麼東西啊?”
聽到這話,司空靖眨了眨眼,一幅慌亂的樣子開口……
“我不知道啊,你剛剛打得興起,然後一不小心似乎就被你的兵殺陣力給推過來了。”
“柴工大人,你不是說要快點送我離開監獄的嗎?你怎麼就這麼拖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