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三猛當然隻能停下修煉,瘋狂衝到司空靖和滕躍兩人的身前,隨時準備戰鬥。
滕躍則臉色一變而看向在他劍下的司空靖,柴究竟然沒下套?
這可,如何是好?
司空靖對此眼中精光微微一閃,他稍稍沉吟下後便笑道:“有點意思,柴究這是要逼你們拚命保護我,從而將我們三個全部拿下啊。”
“他竟然還不用你們宇脈之人來進行談判,挺有自信的啊。”
在滕躍不解的目光下,司空靖直接將柴究的想法給點破了。
一下子,滕躍明白過來而低低地問道:“哪怕如此,柴工卻不知道柴究的想法,他真會拚命殺掉你的,我們也必須要拚命保護你啊。”
雖然看穿柴究的詭計,但如何破局?
望著滕躍,司空靖依然微微而笑道:“柴究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犯人們,你看看犯人們現在還會聽從柴工的命令嗎?”
此話一出,滕躍驟然間眼前一亮。
對啊,隨著魔傀宣布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出現,犯人們又重新看到希望了,隻要犯人們不再出手,單單柴工等死士和現場魔人的兵殺陣是不夠拿下應師伯的。
這不,正準備襲擊小峽穀的柴工也立刻發現這個問題。
他突然停住而看向犯人們,對著他們吼道:“你們在搞什麼,給我動起來啊。”
幾個犯人頭領這時正聚集在一起,他們微微抬眼後卻動都不動。
甚至是,不理會柴工了。
他們現在當然也很猶豫,怕希望來了又是絕望,但又怕沒了黑鱗魔人這希望,所興就不動不說不理,你們滄脈和宇脈愛咋打咋打,先看看情況再說。
主要是,他們還要再商量商量……
柴工見狀,一下子也回過味來,他隻能是怒意滔滔道:“你們這些死狗犯人,你們簡直該死啊,你們就不怕我們滄脈派人滅了你們嗎?”
幾名犯人頭領依然還是,不理會他。
看到這裡的應三猛也心情稍稍放鬆了下,他一個回身,回到司空靖兩人的身邊。
這時,司空靖也是剛好抬頭。
他直接問道:“應脈主,能目前的情況你能帶著我們,不斷向監獄的中心突圍而去嗎?”
應三猛聞言眨了眨眼睛,很想說,你不是我們的人質嗎?
怎麼問得如此淡定啊?
到現在,應三猛還不知道滕躍與司空靖正在演一出人質好戲呢。
不等應三猛發言,司空靖解釋道:“隻要靠近監獄中心,柴究就不得不跟我們談了。”
此話一出,滕躍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不錯,隻要靠近監獄的中心,柴究就會怕我們宇脈還得到魔脈的傳承而不得不談。”
說到這裡,滕躍立刻看向應三猛問:“師伯,能辦到嗎?”
應三猛再眨了眨眼,終究沒有時間多問地答道:“隻要犯人們不出手,就問題不大。”
拳頭緊握,滕躍頓時安下心來。
而司空靖則眼露神光道:“那現在就開始行動,向監獄中心的方向,殺過去。”
雖然應三猛還是滿頭霧水的樣子,但他終究還是卷起了司空靖和滕躍兩人,背對著柴工的方向就展開突圍,一下子便撞向魔人兵殺陣……
見狀,柴工沒時間再怒斥犯人們,而是鬼叫道:“應三猛,你想逃?”
滕躍聞言,一個回頭道:“柴工,我們當然不是想逃,我們是要帶著黑鱗魔人前往監獄的中心,我們要帶著他進入監獄中心接受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