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三猛很清楚,柴究是輕易不敢做得那麼絕的。
“大門主說,他一般不會做的那麼絕,但你們千萬不要逼他。”柴工繼續低吼起來。
咯咯咯……
應三猛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而他卷住的司空靖和滕躍卻微微對視一眼,滕躍不自覺地對司空靖露出了佩服之色,全都被他給料到了。
但接下來,要怎麼才能開啟談判?
司空靖接到滕躍的眼神,緩緩開口……
“柴究既然不敢做的太絕,那就更容易了,說不定第一輪的談判還可以得到更多。”
“告訴柴工,說反正出去了宇脈也會被滄脈慢慢弄死,與其慢性而死不如拚一把,賭宇脈往後的輝煌……再告訴柴究,宇脈要魚死網破。”
聽到這些話的滕躍頓時有些猶豫,這會不會讓宇脈的人死掉一些啊?
“不會的,柴究不敢殺,現在主動權握在我們手上了。”
司空靖仿佛看穿滕躍的想法,再堅定說道:“這同樣也是為以後你們回到滄宇魔門的布置,就是要告訴柴究,你們哪怕要死也會咬他滄脈一起下葬。”
聽到這些話,滕躍終於還是重重點頭答應……
他冷酷無比地對著柴工道:“告訴柴究,他愛殺就殺,等我們拿到魔脈的傳承,等我們在監獄裡麵修煉到神武之上,定將滄脈全部斬儘殺絕……”
聲音滾滾轟向柴工的方向,讓一眾死士臉色發白。
對啊,隻要應三猛和滕躍突圍而出……
哪怕沒有黑鱗魔人的存在,隻要他們躲在監獄裡就很難再對付他們了,他們現在擁有魔人權限,境界是不受荒海絕陣的規則限製的。
到那個時候,他們達到神武之上,滄脈就將齊齊完蛋。
同一時間,應三猛也瞪大眼睛,滕躍怎麼能這麼說,萬一死掉太多宇脈的人怎麼辦?
這時候,司空靖立刻安慰道:“應脈主放心便是,你們越是不在乎,那他柴究就是越不敢殺,他會覺得隻要動你們一個人就再沒有任何調和的餘地了。”
“反之如果猶猶豫豫的,他定會殺掉幾個,來試探你們的底線。”
聽到這些話,應三猛滿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是局內人可沒有司空靖這麼的冷靜。
但是……不對啊。
這個黑鱗魔人不是小魔人嗎?他怎麼分析的如此頭頭是道呢?
看應三猛麵帶疑惑,司空靖隻是再道:“現在繼續突圍,讓滄脈看清你們的決心。”
聽到這話的應三猛茫然地點頭,還是決意突圍了。
而柴工隻能一邊控製著兵殺陣,一邊將滕躍的話給傳訊出去……
……
監獄圍牆外……
柴究等人接到傳訊後全身劇烈的顫抖著,柴韌怒而咆哮道:“大哥,現在我他娘的就殺幾個宇脈的人,將他們的人頭扔進去看他應三猛還敢不敢嘴硬……”
說著,柴韌就要動手了。
但是……啪!
柴究狠狠的一巴掌將柴韌給抽倒在地,他牙齒咯咯直響道:“你衝動個屁啊,應三猛是個莽夫,但滕躍不是……應三猛是應家的人而滕躍同樣也不是。”
“應三猛可能被我們逼出來,但我們逼不出滕躍啊。”
“如果滕躍發狠呆在荒海絕陣中,拿著宇脈的傳承修煉到神武之上,滄脈就全完了。”
“現在,不能再隨便刺激他們了,必須再想辦法。”
此時的柴究有些語無倫次了,而眾滄脈高層更是不知所措,他們沒有想到平時容易心軟的應三猛這次竟然如此瘋狂,肯定是滕躍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