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要再等三年,才能拿到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啊。
這讓眾人無奈,鬱悶,歎息……
“不過可以一試,畢竟帝武期魔人比其他人危險度更低,而我還是有些把握的。”
司空靖再輕輕笑了笑,讓眾人眼前一亮,但馬上又擔憂了下。
有人覺得不應該去冒險,再等三年便等三年……
對於眾人的爭論,司空靖隻是幽幽道:“此事之後再說吧,現在先散會了吧。”
如此,眾人散會了。
一個個接了任務去做他們的事情,接下來他們是有的忙了。
而司空靖則看向滕躍,緩緩說道:“滕兄,能否帶我在滄宇島上麵逛一逛。”
滕躍聞言,當然是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了。
他們乘著一頭妖獸坐騎,從神山大殿處出發。
他們迎風飛於空中而看向,正被重新洗牌而有些混亂又熱鬨的滄宇島,
突然,滕躍正色道:“少門主,請受我一拜!”
他猛的就朝著司空靖的方向,重重跪下去,這是他必須給司空靖的一個大禮,沒有他現在宇脈早就已經沒了,他和應師伯估計也已經死了。
而司空靖當然是,趕緊將滕躍給扶起來……
爾後,兩人繼續望著滄宇島的現狀還有周圍的滄宇島海域,然後滕躍感歎連連,到現在他都覺得這場大勝如同幻夢,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可以說,於宇脈而言就跟奇跡沒什麼不同……
在感歎許久後,滕躍突然想到什麼而咬牙切齒道:“可惜,讓柴究給跑掉了”
柴究不死,終究是個大禍害啊。
“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在滄宇門當大門主如此之久,手段太多了。”
司空靖回應的語氣無比平靜,並未有任何波動。
但下一刻,司空靖突然轉言說道:“而且柴究跑掉,不一定就是壞事。”
滕躍愣住,難道還能是好事?
司空兄弟少門主,貌似總是能把壞事,給變成好事?
淡淡看向滕躍,司空靖再緩緩解釋道:“有了柴究這個潛在的危險人物,目前的滄宇魔門在沒有真正震懾者的情況下,就肯定要團結。”
事實上,司空靖此前是有放水的,就是故意讓柴究跑的。
彆看現在滄宇魔門一團和氣。
但是,魔人容易受歧視就是暫時很難改變的現實,中立者們還未徹底融入滄脈也容易生出各種私心雜念,應三猛太莽夫且心太軟……
這些全都是容易爆雷的東西,必須有個隨時可能出現的共同敵人,來團結所有人。
聽著司空靖的解釋,滕躍心中凜然不已,冷汗微落。
現在的滄宇魔門沒有真正能壓得住所有人的人物啊,司空靖作為少門主可以,但他還是太年輕,時間久了難免會讓有些人心生不爽。
“如果我留在滄宇魔門的話,當然能應對任何變化。”
突然,司空靖再轉言開口,他的話很自信,但話裡麵的意思卻讓滕躍猛的扭過頭。
什麼叫做,如果他留在滄宇魔門?
司空靖笑笑說道:“我要走了,我暫時還不屬於滄宇魔門,我得回家啊。”
“家?魔鱗島?”滕躍呆呆問道。
輕輕搖搖頭,司空靖幽幽歎道:“一個有著家人的地方,那裡叫做荒海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