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不是蘇北衡。”
“哪怕他再不喜歡我，也不可能編排我這種事，他是個正人君子而絕不可能。”
此時此刻，妖夢魔女如同司空靖最開始所想，真的打開塵封已久的記憶，眼中甚至有淚水在瘋狂蕩漾，而這樣的表情讓司空靖心中微微一歎。
他徹底明白了，妖夢魔女對蘇爺爺依然有情，卻沒有恨。
麵對周圍恐怖力量的包圍，司空靖表情變得溫和冷靜，回道：“當然不是蘇爺爺，他老人家在那個時候已經……去世了。”
此話一出，妖夢魔女全身再顫，真氣差點淩亂了起來。
“他去世了？他死了？”
“你在騙我，他明明被困在了千王聖樓的一爪領域裡麵的。”
“我曾經去過一爪領域，我感應到他還沒有死。”
隨著妖夢魔女的話，司空靖溫和的臉色微微僵硬，心中又是一歎。
看來妖夢魔女並不清楚最近中原大地發生的事情，她竟然還不知道蘇爺爺已經去世了的事，而她也像霸魂爺爺那樣，曾經去過一爪領域且想要救出蘇爺爺。
也就是說……
如果不是因為寒光蕾一年多前的諷刺，她根本不會知道，她被傳成霸魂老情人的事。
她，就一直呆在南荒林內。
至少最近幾年，她都沒有外出過，哪怕被編排也隻是派她部落的人出去查問而已。
而她的部落很顯然，比神隱星門要與世隔絕的多。
再深吸了口氣，司空靖緩緩指向了舒光頁說道：“你可以問問舒門主。”
自己這個霸魂傳人，給她留下了很惡劣的印象，所以還需要有其他人確認才可以。
妖夢魔女聞言，豁然看向舒光頁……
後者微微顫抖，傻傻回道：“你不知道麼？蘇北衡已經死了有三年左右了吧。”
此時的舒光頁完全不知，妖夢魔女為何如此激動。
關於妖夢魔女與蘇北衡的事，中原大地的確有人曾聽說過，但舒光頁並不在其中。
隨著舒光頁的回答，妖夢魔女的腳下微微一顫差點摔倒下去，轉眼間她眼中的淚光已經奔流而下，她有些癲狂地叫道：“不，我還是不相信。”
鏘……
突然間，她手中凝出了恐怖的血劍指向司空靖叫道：“霸魂傳人，你們都在騙我，你是聽說過我與蘇北衡的事，你要以他來開脫……”
她還是一幅不相信的樣子，或者是不願意相信事實，她恨意滔滔地盯著司空靖。
但司空靖又輕輕說道：“舒門主，請告訴妖夢前輩，我與蘇爺爺的關係。”
“咕嚕……”
遠處的舒光頁又吞了下口水，低低說道：“妖夢，他是蘇北衡的孫女婿。”
嗡……
妖夢魔女手中的血劍瞬間消散於無形，她難以置信地盯著司空靖，隨後她的目光在驟然落在蘇月汐的臉上，隨後“蹬蹬蹬”後退幾步。
她顫抖地指著蘇月汐，問道：“你，你為什麼長得那麼像葉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