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鑄岩聞令猛的殺了出來,對著全場兩千多年輕人,寒聲說道:“馬上,離開滄宇島。”
狂爆的神武威壓,壓在連止調等所有人的身上。
一個個臉色微微一變,但包括連止調在內的所有人全都立刻恢複了淡定的表情,特彆是連止調,又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他笑嘻嘻說道:“告辭,再見!”
“再見”兩字咬得極重,隨後連止調轉身就離開,其他人也跟著飛快離去。
最後,隻剩下包久訴等幾人還在原地。
終究包久訴還是沒說什麼地帶著幾名同伴離去了,轉眼間,神山大殿前隻剩下滄宇魔門的核心人物了,隻剩下司空靖等十幾人了。
呼……
狂風呼嘯而過,神山大殿前的廣場,驟然間變得陰冷壓抑了起來。
幾個呼吸後,路長老看了看司空靖又看了看滕躍,然後:“唉……”
他長長歎息一聲,表情複雜到了極點。
事實上,像路長老等新滄脈的成員,是非常非常支持滕躍成為茴香郡馬的,在這期間他們也勸說過很多次,甚至想說服應三猛等宇脈之人,都不要太執迷於誓言。
滄宇魔門的實力,不允許反抗啊。
笑話了,能成為郡馬帶著滄宇魔門一飛衝天,他們新滄脈的人當然舉雙手雙腿支持了。
但滕躍,就是堅持!
就是不想違背對第一代宇脈之主的誓言,更重要的是,滕躍有著自己的巨大報複,在接了傳承後的他非常清楚,曾經的滄宇魔門有多輝煌。
那麼他,為什麼要去當郡馬,而寄人籬下呢?
燕雀焉知鴻鵠之誌?
總之,滕躍讓路長老等人很鬱悶,但也覺得千人兵殺陣方麵滕躍必然要輸,表麵上便還是支持滕躍的決定,結果少門主竟然從荒海禁地內殺出來了。
這下子更狠,差點把君亦姬給惹爆炸了。
還有很可怕的事……
就是,少門主還直接將全場兩千多年輕人也給全得罪了,直接兵殺陣強控千人,又打爆了連止調等千人,這肯定是得罪死了啊!
歎息連連後,路長老滿臉焦急道:“這下可怎麼辦啊?君亦姬已經走了,而且放下的話完全不是保護滄宇魔門,甚至是在讓我們滄宇魔門成為公敵啊。”
第二名新滄脈長老,接著說道:“是啊,看似沒有任何懲罰,實則已經懲罰了。”
“她最後放下的話明顯就是,讓周圍的宗門可以隨時阻止滕躍抵達天印學院,這就是擺明了給我們下絆子,這就是明賞暗罰啊。”
第三名新滄脈長老,也苦著臉說著。
為什麼君亦姬,最後要強調那樣的話……
也就是無論什麼理由,滕躍都必須在三個月內趕到天印學院,這就是擺明提醒連止調等等所有的人說……你們可以乾掉滕躍,我君亦姬不在乎。
君亦姬拉不下臉麵懲罰滄宇魔門,就要借刀殺人,簡直太狠了。
“就算沒這句話,也肯定會有無數人暗中出手的。”
路長老再接過了話,滿臉發苦著道:“滄海雖大,但依然是各種利益之分,我們附近的大宗門,絕不會坐視我們變強而去瓜分他們利益的。”
說完,幾名新滄脈的長老的臉色越發難看,越想就越害怕。
魔脈和宇脈的人倒是沒有歎息和抱怨,他們雖然也是越聽臉色越蒼白,但還是看向司空靖,由應三猛問:“少門主,你說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司空靖身上的黑鱗,慢慢退了下去,他漠然一笑道:“準備,迎敵。”
話音落下,歎息中的眾人目光凝固了,現在就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