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浮空島上麵,再次變得死寂。
然後司空靖又稍稍鬆開了,成師妹和宿驚翼弟弟,讓他們發出“嗚嗚”的怪叫聲。
讓他們的聲音提醒宿驚翼,再不好好說話,就要魚死網破了。
宿驚翼,緊緊握住拳頭……
他感覺真正被打臉了,上次是司空鼎,這次是他的兒子啊。
而如果放軟話,他的臉又往哪放,不放軟話,那弟弟和成師妹很危險。
他忍不住後悔,剛剛就應該第一時間,親自出手啊。
可誰又能想的到,葬帝靈印界上來的人裡麵,能有如此天賦的極獄期,靈族和羽化帝尊等人是怎麼搞的,三年前就應該將此子給帶走才對的。
突然,成師妹與宿驚翼弟弟的“嗚嗚”聲,又戛然而止。
司空靖再次發力,將他們的聲音卡在喉嚨裡麵,再重重問道:“談談嗎?”
宿驚翼等人,依然死死盯著司空靖……
突然,宿驚翼想到什麼而慢慢抬起雙手,然後“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
他突然笑了起來……
“你不錯,不愧是我那個好奴仆的兒子。”
“你不就是想知道,司空鼎那老賤種是什麼情況嗎?我可以告訴你。”
“三年前,他被扔到我家族裡麵當奴仆,每次見到我都要像狗一樣跪下叫我公子,每次我都把他當成狗一樣使喚,想打就打,想踢就踢……”
宿驚翼的話,如寒風般卷向司空靖,一邊說著還一邊露出獰笑。
很顯然,他在刺激司空靖的同時,在挽回麵子。
就是告訴司空靖,你的父親這三年來被我狠狠摧殘,也要讓司空靖失去冷靜……
然司空靖麵無表情,對宿驚翼的話,毫無波動。
早在娘親淩小甜述說著三年前,蘇月汐等等被強者帶走時,司空靖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了,這三年來,被當成試驗品之精品被帶走的人,絕對不可能好過。
當然,司空靖眼裡深處,依然閃著強烈的殺機。
表麵上的平靜,隻是因為他現在必須冷靜,不可衝動,暗地裡的殺機卻不可能壓住,那是對父親,對妹妹,對妻子等人的擔憂啊。
總之,司空靖輕描淡寫道:“但我爹,還是進入了極獄天塔?”
關於極獄天塔,當然還是娘親淩小甜,對司空靖說的……
而這句話,頓時讓宿驚翼剛剛恢複平靜的臉色,再次陰森森的一片。
司空靖繼續……
“你跟我爹打賭,現在我要替我爹,贏下賭注。”
“立刻下令,讓所有你帶來的人全部停手退出羽劍山脈,否則這兩個人肯定要死。”
按照宿驚翼九天前到來時,所放下的狠話,司空靖對父親的處境有一定判斷,父親如果通過極獄天塔的考驗,是有可能在羽盟殿內,獲得地位的。
如白小今所說,宿驚翼是怕被父親超越……
本來司空靖想要跟宿驚翼談談,確定父親的情況後再做些分析和應對,但對方那樣的態度,根本不可能平和談判,才有現在的局麵。
司空靖就隻能按照表麵上的判斷,來試探對方。
而宿驚翼與父親的打賭內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