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層也跟著震動了起來,再染上了一層暗紅色的光芒,而後一個門憑空出現。
這是暗紅色的門,於極獄天塔前出現,並且慢慢打開了。
而那陣法劍氣則是立刻化為一條通道,直直連上了那扇暗紅大門,代表著第九十把劍可以進入第九十層,直接踩著劍氣通道入門,就可以進入。
握著長炫劍的司空靖,當然是毫不猶豫地踏了上去。
他於劍氣通道上,望向宿驚翼說道:“羽劍山脈時,我不是你的對手,我的身體經脈還未經過極獄期的任何磨礪,極獄天塔後,有機會的話再真正打一次。”
說完,司空靖便順著劍氣,衝向了極獄天塔的第九十層。
“混賬,不準你上去,你他娘的給我滾下來……”
宿驚翼咆哮連連,緊接著再大聲吼道:“丘老,他就是那個司空鼎賤奴的兒子,我弟弟的靈影還被他給弄走了,現在他就是羽盟殿的罪人,快點阻止他。”
天塔樓的丘老閃身出現,他麵色難看……
“驚翼,你是知道的。”
“極獄天塔已經開啟,我阻止不了,想要將他弄出來隻有報告上去,才有可能。”
話音落下時……唰!
司空靖已經進入那個暗紅色的大門了,隨後劍氣通道隨著消失,大門隨著關閉掉了,然後徹底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簾之中。
轉眼間,就隻剩下宿驚翼呆呆望著,化為平靜的極獄天塔。
隻剩下圍觀的茫然者,當然還有像鬱師姐等等之人眼中的驚歎,又有一個人,拔出了第九十把劍,又有一個人開啟了第九十層極獄天塔。
而這個人,更加年輕。
突然又“嗡”的一聲,一把全新的劍從天而降,正正紮進了第九十
劍的位置。
舊的劍被拔走,新的劍出現。
下一刻,極獄天塔前再次化為死寂。
幾個呼吸後,鬱師姐終於再反應了過來,輕輕閃到宿驚翼的身前問道:“宿師弟,剛剛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宿驚翼的拳頭緊緊握住,他很想對鬱師姐發飆,想說你為什麼不阻止司空鼎之子。
但他,不敢。
他死死忍住,沒有任何回答地轉身就走……
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現在他必須去找家主,必須看看家主那邊怎麼處理啊。
路間,宿驚翼漸漸恢複平靜,暗暗說道:“應該沒事的,我的罪責最多多就是私帶司空鼎之子離開羽劍山脈,但現在司空鼎之子並未失蹤,肯定沒事的。”
還是此前說過的,隻要司空鼎之子不失蹤,就是小事。
但馬上又臉色鐵青到炸:“又他娘的被打臉了,被司空父子在極獄天塔前,連著打啊。”
同一時間……
鬱師姐望著消失的宿驚翼,緊緊皺起了眉頭,宿驚翼沒回答她的話。
她的隨從趕了過來說道:“大小姐,這一幕似曾相似,好像一個多月前就發生過,宿驚翼就是這樣子鬨出大笑話的,他的奴仆得到了此前的驚浪劍……”
鬱師姐微微一愣,立刻想到了宿驚翼鬨笑話的事。
同一時間……
丘老則閃到了衛兵頭子的身前,連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衛兵頭子拿著手中的宿驚彆令牌,將此前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那黑衣青年根本不是宿驚彆,他是一個多月前,那個宿家奴仆的兒子。”
丘老臉色鐵青:“你們,等著被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