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並沒有生張裡間還有貴客,她笑著對夢花道:“轉個圈看看。”
西夢顏模仿著姐妹們平時的舞蹈動作,即興跳了一段舞,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揚起,飄逸動人。
白姐無奈地向裡間正在飲茶的薛毅笑道:“官爺您來評評理兒,努力在天賦麵前真的不算什麼,彆的姐妹在努力練習舞蹈的時候,她看著就學會了。”
白姐又轉頭向花花和胖美介紹道:“你倆還不快來見過薛官爺。他為了我們樓裡姑娘的安全,不辭辛苦地來排查火患。”
胖美依靠門扉,花癡的盯著珠簾後男子那高大的身影和不凡的氣質,毫不掩飾心中對其的仰慕之情,“不得了,這位才是真命天子。”
西夢顏回眸望去,見得珠簾後,一熟悉身影端坐於桌案之旁,正悠閒品茗。
她愣在原地數秒,突然驚呼一聲“啊——”轉身就要逃跑。
薛毅見狀,迅速起身,撩開珊瑚色的珠簾,快步上前,擋住了西夢顏的去路。
珠簾劇烈搖擺,發出嘩嘩的碰撞聲,薛毅用劍鞘抵著西夢顏的下巴,讓她扭過頭來,“花花?竟有藝名了,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西夢顏被迫抬頭,但她的眼神卻不敢與薛毅直視,她小聲委屈道:“官爺您想做什麼?奴家聽不懂。”
薛毅眉頭緊鎖,冷冷地道:“彆以為帶著麵紗我便識不出你來,如果你是被脅迫至此的,現在就說,我必帶你出去。”說著,抬手要為她揭去麵紗。
西夢顏急忙閃開他的手,語態恢複如常,“哎,官爺莫要大驚小怪,我隻是來這裡為姑娘們看診,請不要誤會。”
白姐忙上前證實:“正是,官爺,這是我們樓特地從藥穀村的康寧醫館請來的夢花大夫,為眾姐妹們診病。”
薛毅上下審視夢花的穿著,“看診需穿成這般?西姑娘真是任性不改,本官今日就代令尊管教女兒,若再放縱下去,追悔莫及。”
說罷,他伸手捏住西夢顏的下頜,冷厲的目光含著千年的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白姐驚恐:“官爺息怒,夢花大夫的確是我從藥穀村康寧醫館請來,專為姑娘們看診的,再說,我們醉春樓的姑娘可都是自願入樓的,隻賣藝,隻為找個好歸宿,我們是正經生意,從官府備過案的,斷不會乾那私拐人口的勾當。”
胖美也上前解釋:“官爺勿要怪罪於夢花大夫,是我今日要上台獻藝,有一伴舞妹妹不慎扭傷腳踝,少一個伴舞,我萬般無奈,隻得求夢花大夫代為上台湊個數,她起初並不同意的,但經不住我苦苦哀求,才勉為其難地答應幫我的。”
西夢顏頗有幾分不悅:“你能不能先控製點情緒,不要再質問我的裝扮,我穿衣隨性,無須想你解釋,我有我的生活,輪不到你管我。”
薛毅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令尊知道你在這裡嗎?同意你留在此地嗎?他若不管,我不得不管。”
西夢顏甩開束縛,怎奈對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