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越被她搞得有點無語,放下酒杯,一臉苦相地自嘲道,“小姐莫要在這裡取笑我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然我可就要走了。”
“算了,既然秦公子這麼不解風情,那妾身就不拐彎抹角了。”
周盈盈無奈地看秦越一眼,俏臉微微一冷,直言道,“我來這裡,是打算跟公子商議我們成婚的事情。”
話音剛落,秦越就被這句話嗆得差點一口老酒噴在對麵女子身上。
這女子雖然跟自己年齡相仿,但從她妖嬈嫵媚的行為舉止就可看出,絕不是什麼正經人,說是在夢露閣兼職過昆修都有可能。
‘這該不會是讓我當接盤俠的吧?’
秦越警惕起來,下意識地又瞄了眼她的小腹。
周盈盈的小腹線條優美而柔和,如同一條曲線般流暢而動人,順著她修長纖細的腰部延伸下來,形成一個微微凸起的小丘。
‘不像是有身孕的樣子啊。’秦越心想。
接著,他又失笑一聲,就算真有小孩,也不可能找他這種苦哈哈接盤吧。
養得起嗎?
“事情是這樣的。”周盈盈為秦越解開了心中疑惑:
“我的弟弟周末,雖然不過是普通的四靈根修士,但卻對製符之道卻有著不錯的天賦,不久前,成功拜在一位二品符師門下。”
秦越聞言,目光閃爍下,沒有接話。
窮畫符,富煉丹,煉器毀三代,學陣悔一生。
對於薑國修仙界這群生活在最底層的修士而言,畫符的確是能夠翻身的唯一捷徑。
即便如此,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學會的。
天賦暫且不說。
所謂熟能生巧,僅僅前期練習畫符,購買材料消耗的靈石,一般修仙家庭都承受不起。
顯然,這個叫做周盈盈的女子,這是打算把自己的弟弟培養成一個符師。
但這跟他這個一窮二白的散修有什麼關係,總不能讓他去養吧。
秦越的內心充滿不解,想不明白對方這麼套關係,甚至以身相許,圖的到底是什麼。
“其實妾身早就知道公子的困境。”周盈盈似是猜透了秦越心中所想,嬌豔欲滴的紅唇,勾出一抹誘人笑意:
“我弟弟的師父雖然是個二品符師,最多隻能製作一階中品的符籙,但
跟苟家還是有點交情的,更不會怕一個小小的苟橫。”
“如果公子同意這門婚事,我可以讓弟弟幫你,從苟橫那裡奪回被搶走的靈田,從此不再受製於他。”
經周盈盈這麼一說,秦越恍然大悟。
沒想到對方把自己的底細查的這麼清。
這心機女是打算讓自己的弟弟扯著二品符師的大旗,從苟橫手裡強行奪回屬於他的一切,到時候自己不僅擁有10畝靈田,還不用再受苟橫要挾。
這樣,就算是他把10畝靈田全都租出去,隻收租金,一年也能賺個一百多塊下品靈石。
聽起來很誘人,還白得一個漂亮媳婦,不用天天花錢坐公交車。
不過,秦越卻有種鑽出一個火坑,又跳到另一個火坑的感覺。
“說出你的條件吧,要多少彩禮。”他沒有被衝昏頭腦,冷靜的說。
看到秦越麵對如此誘惑,卻又如此鎮定的樣子,周盈盈也是愣了一下,莫名有些心虛地說出了自己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