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美感。
走出屋子後。
江福寶剛好看到阿奶從廚房出來。
“福寶醒啦?今天真聽話,衣服都自己穿好了呢,過來,阿奶給你洗臉,一會該吃早飯了,話說真奇怪,明明昨晚米缸已經見底了,怎麼今早起來,又多了一些,糙米還變小了,泛著黃,吃起來黏黏糊糊的,有些軟,不會壞了吧?”
聽到阿奶的話,江福寶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可她多想了。
她一個孩子,阿奶哪會質問她這些,不過是閒著念兩句罷了。
被阿奶拿著麻布,粗糙的洗完臉後,江福寶拒絕了她的喂飯,自己捧著碗勺,吃著小米糙米混合粥。
又軟又硬的,不算好喝,但勉強能接受。
吃完早飯,她坐在院子裡,看著阿奶縫補衣服。
半個時辰後,張金蘭收好針線。
帶著江福寶去了村口。
村口有棵百年大樹,一年四季常綠。
無論春夏秋冬,樹下都會坐滿婦人,她們閒聊著村裡的八卦陰私,笑聲傳遍東南西北。
這棵大樹,也被村裡人戲謔的稱作長舌樹。
因為莊稼還沒播種。
各家都不忙。
來到村口時,樹下稀稀拉拉坐著幾個人。
正在聊天。
江福寶牽著阿奶的手。
乖乖的跟在她的身邊。
“蘭嬸子,快來坐,你家福寶好點沒?昨個真是嚇壞我了,我剛下山,就看到你家同金抱著渾身濕透的福寶跑回家,這是掉到河裡了?”
一個年輕的婦人,看到張金蘭,連忙招呼她坐過去。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