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二兒子和小兒子平日裡油腔滑調,總是開玩笑,是慣犯,她信不過。
“二弟說的是真的,八顆鴿子蛋賣了四百文,聽說這是野鴿子蛋,少見,而且大補,不少富戶人家都愛吃,我價格還沒報,就被一位管事包圓了,對了,娘,肉價也漲了,40文一斤,我買了一斤回來,還剩三百六十文,加上我們搬糧袋的三十文,一共三百九十文,娘你數數。”
作為老大。
錢次次由他管著。
江大和將錢袋子從腰間解下,遞給親娘。
張金蘭趕緊接過,她掂了掂,錢袋子沉甸甸的。
“娘就不數了,你辦事向來牢靠,去屋裡歇著吧,娘去炒菜。”
“爹爹,爹爹,讓我看看背簍吧。”江福寶趁著阿奶和大伯說話。
她拽著親爹的衣服,撒著嬌要看背簍。
寵娃狂魔江四銀,立馬把背簍放下。
江福寶掀開蓋著肉的綠葉子,彎下身體,擋住背簍,摸肉的同時,她趁機將空間的肉與背簍裡的肉調換了。
解決完肉。
她一蹦一跳的去洗手了。
“喲,這肉咋這麼重呢,肯定不止一斤,這都快兩斤了,咋還水澇澇的,你們拿水洗了?”
準備拿肉去炒菜的張金蘭察覺到重量不對。
她一個活了快半輩子的人。
徒手就能感知重量,且次次都準。
隻見她滿臉疑惑的看著兒子們。
“沒啊,我們閒的沒事乾,拿水洗它乾啥,我來瞧瞧。”江四銀不解。
背簍一直是他背著的。
路上又沒下雨。
從肉攤出來直到回家。
都沒碰過水。
咋可能用水洗。
他有些懷疑親娘的話。
“你掂掂重量,看看是不是兩斤,老娘還能騙你不成,大和啊,你是不是買錯了?這肉不止一斤呢。”
張金蘭一巴掌拍到小兒子頭上,然後把肉遞給他。
又問向大兒子。
“沒有啊,肉我接到手裡時,就是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