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金蘭姐,你回來啦?我方才一聽到牛車的聲音,就知道是你們,我家又做出一百個竹筒,等你們家吃完晚飯我再送去。”
馬春霞站在自家門口。
對著張金蘭說。
她臉上掛著黑眼圈,可模樣瞧著又很亢奮。
實在是違和。
江福寶往裡瞅了一眼。
隻見江立文和江立武生無可戀的坐在板凳上磨著竹筒。
兩人仿佛機器人一般,半眯著眼睛,手上的動作出奇的一致。
“不急,明早送來也行,我先回家去了,你忙。”
牛車沒停,張金蘭說話聲由近飄遠。
直到停在家門口。
“老頭子,怎麼愁眉苦臉的?”
一進家門,江福寶就看到爺爺坐在椅子上唉聲歎氣。
阿奶揚聲問道。
“地裡旱的很,日頭越來越大,我瞧著莊稼長得實在太慢,糙米再耐旱,也架不住這般曬啊,偏偏一點雨水沒有,河裡的水位都到小腿了,再這樣下去,隻怕咱們村子不光莊稼要渴死,人也沒水喝了。”
江守家愁的直皺眉頭。
“這事你煩也沒用,老天想讓我們生,我們才能生,過一天是一天吧,不行咱花錢打個井,我記得內圍有山泉,還有地下水,總能找著辦法活下去的。”
自從家裡開了鋪子,張金蘭樂觀了不少。
莊稼就算渴死了,也沒事,大不了就帶著銀子一家子逃荒去最南邊唄。
大人的哀愁,來得快,去得也快。
吃完晚飯。
江福寶坐在院子裡思考一個問題。
既然空間裡的水電都可以正常使用。
那她可不可以把自來水引到外麵來呢?
說乾就乾。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