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雞腿肉都不香了。
“才沒有呢,昌義哥哥隻比我二哥大一歲,卻考上了童生,我二哥到現在還在啟蒙呢,昌義哥哥已經很厲害啦。”
江福寶哪知道她無意間的一句話。
竟然害的這娃自閉了。
隻好拉出不在場的二哥相比起來。
“阿嚏——”
鎮上的三山學堂裡。
正在讀書的江同木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與他關係緩和不少的孟不咎瞥了他一眼。
“哪有人大夏天傷寒的啊,你還真不是常人。”
孟不咎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被夫子聽見。
“咳咳——”
夫子假裝咳嗽兩聲。
警告了他一次。
畢竟是山長的外孫,總要給點麵子。
至於其他人,哪有這個待遇。
平日裡夫子在堂上講課。
基本上沒人敢說話。
這年頭,在堂上鬨騰夫子是真拿木棍打啊。
江同木也怕。
他連回話都不敢,就低下了頭,默不作聲。
時間逐漸的流逝著。
太陽爬到山坡下,隻露出一個頭來。
短短的一下午,兩家相處的竟然好似認識十幾年的熟人一般。
臨彆時。
方宛如十分不舍。
她拉著孫來娣姐妹倆的手,眼睛變得濕潤起來。
雲嵐也抱著江福寶,舍不得放手。
她從未見過這麼可愛這麼討喜又聰明的乖孩子。
方昌義兄弟倆,也跟江家幾個大孩子聊得很來,幾人在一旁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丫鬟打手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