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
王桃花一家子都認真的忙活著,沒人聊天。
隻有徐昭兒坐在一旁,安靜的看著。
她時不時的撫摸一下肚子,笑容好似春日裡的暖風。
讓人瞧著渾身舒適。
“昭兒啊,孩子踢你了嗎?要不進屋躺著吧,總是坐著,我怕你腰背受不住啊,來,娘扶你進去。”
王桃花見兒媳摸著肚子,以為她身體疲乏。
便放下手中的掃帚,扶著兒媳進屋去了。
婆婆的好意,徐昭兒沒有拒絕,自打女兒夭折。
她難過的恨不得投河自儘,然後去黃泉陪伴女兒。
要不是肚中有了孩子,隻怕她都哭瞎了眼。
自然,對待第二胎,也更為小心。
生怕肚中的孩子,跟女兒一樣,胎裡沒養好。
活不到長大。
與王桃花家相同的場景,在馬春霞家一同上演。
兩家一個是做竹簽,一個是做竹筒。
都在院子裡忙的熱火朝天。
日子不好過,天上總是不下雨,地裡的莊稼長得都特彆慢,擱往常,這個時候的糙米都長到腰間了,又或者開始出穗了,可田中的糙米不過才長到小腿間,偶爾還有幾根被日頭曬得枯死的。
絕望的情景,讓江家村乃至整個連山鎮,都心有不安。
所以有了賺錢的機會,兩家人都玩命的做。
導致村裡人都在地裡澆水鋤草時,隻有江福寶家,馬春霞家和王桃花家的地裡沒人。
五個婦人圍在木橋邊。
時不時的掃視著江福寶家的田地。
“你們說,她們三家乾啥去了?張氏一家倒是情有可原,我每天都見到他們坐牛車去鎮上,江守家跟他大孫子一早來澆了趟水,偶爾傍晚也能看到他們。
可春霞家竟然也不見蹤影,我方才路過,瞧著她家大門關的死死的,也不知道在裡麵乾什麼,還有那王桃花家,一早去山腳下砍了不少竹子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家要坐竹筏呢,這河裡水都要乾了,能飄起來嗎?”
一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