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昨晚偷偷溜到田裡,種了一夜的地。
江鐵牛轉念一想,他也確實耕地了。
果真應了名字,成了老牛。
乾完農活,從地裡回來的路上,村裡一個同歲數的老婦拉著馬春霞的手,把她拽到旁邊,問道:“春霞啊,你老實告訴我,你給你家鐵牛,吃什麼了?跟我說說唄,我也給我家那口子弄點吃吃,他都廢了十年了,可憐我啊,守活寡呢。”
“咳咳咳,你聽誰說的?”
馬春霞因為太過震驚,被口水嗆的咳嗽起來。
“還能聽誰說,你家那口子唄,他都跟我男人說了,瞧他嘚瑟的樣,把我男人氣壞了,你告訴我吧,姐求你了,瞧瞧,一晚上,就滋潤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比我小呢。”
婦人羨慕不已。
“我沒給他吃什麼,就是昨個去給福寶過生辰,吃了她家的藥膳,就這樣了。”馬春霞有些害臊,卻老實回答她。
“藥膳?啥子是藥膳?我咋沒聽過。”婦人有些懵。
從來隻聽過喝藥,什麼時候飯食跟藥還混在一起了。
這能吃嗎?
不會把她家那口子吃死吧。
“就是用藥材跟蔬菜啊肉啊這些,做成菜和湯,特彆好吃呢,沒什麼太大的藥味,吃完身體都暖了不少。”
馬春霞回味著昨天吃到的藥膳。
咂吧著嘴。
“這玩意,能買到嗎?貴不?”婦人又問。
“能買到,聽說福寶年後,就開醫館了,到時候你去她醫館吃,就是價錢嘛,可能有些貴。”馬春霞突然慶幸昨天吃得多。
不然以後就吃不起了。
就光幾道菜裡放得人參片,她都舍不得買。
更何況彆的。
“那算了,這玩意我可買不起,哎,真羨慕你啊,跟江家關係這麼好,福寶生辰,江家也沒請我們,我們也不好去的。”
婦人的眼裡,滿是羨慕。
這馬春霞家抱上江家的大腿後。
日子過得彆提多好了。
家裡孩子也不穿打補丁的衣服了。
房子竟然也蓋成青磚大瓦房了。
哪像她們,還在溫飽掙紮。
家裡孩子太多,在江家賺來的銀子,都舍不得花。
以後還要給孫子,重孫子娶媳婦呢。
“不過,你們都這樣了,那桃花...哎喲,哈哈哈,怪不得呢,這麼一想,昨個去鎮上的,今天都跟你們夫妻倆一樣,女的麵色紅潤,男的挺胸抬頭的。”
婦人恍然大悟。
猛地一拍手,笑道。
“噓!村裡這麼多人,你可彆瞎傳啊,不然我都沒臉見人了,一把年紀還...”
馬春霞黝黑的皮膚透著明顯的紅。
她連忙捂住婦人的嘴。
“好好好,我不說,瞧瞧你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嫁進來的新媳婦呢,哈哈哈。”
路過的村民,看見二人笑成那樣。
疑惑不已。
此時的老陳頭家。
陳紅霞乾完活,坐在院子裡,輕揉著手中的帕子。
盆裡還有一些野花瓣。
洗完帕子,她聞了聞。
有股淡淡的花香。
“紅霞,你哪來的帕子,瞧著料子不錯,誰送你的?還是你自已偷摸買的?不對啊,這顏色,也不像姑娘家用的啊?你老實告訴我,你不會有相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