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江大和趕走了。
從頭到尾,沒有爭吵,張金蘭甚至都沒說過一句話。
簡單的一句威脅,把錢家兩口子嚇得瑟瑟發抖。
“行了,走吧,想必他們心裡也有數了,我江家的手段遠不止如此。”
臨走時,江守家還不忘撂下話。
以至於,錢家夫妻倆,都不敢追上去解釋。
畢竟,眼見為實。
兒子都從青樓出來了,還摟著妓子,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
“爹,你有什麼手段啊?”離開茶館後,江大和好奇的問道。
“你爹我就是一個種地的漢子,我能有什麼手段,嚇唬他們的唄。”江守家白了兒子一眼。
“爹,你方才就該讓夫君把那臭小子帶到茶館,狠狠罵一頓的。”朱迎秋覺得沒解氣,咬著牙說道。
“罵了又怎樣,遠沒有威脅來的有用,說不定惹惱了他們,到時候再對外胡亂說,忘憂這孩子你們不了解?她能受得了旁人的指指點點嗎?
再說了,大和這張臉,在鎮上誰不認識?他去捉錢家小子,不就擺明對外說,錢家小子是咱們江家的女婿嗎?”
江守家也白了大兒媳一眼。
兩口子誰也沒落下。
“你爹說得對,這事處理的很好,說好的定親,咱要是反悔,那錯就在咱家身上,還好錢家小子去青樓了,過錯也就是他錢家的了,錢家自知理虧,絕不敢鬨,更不敢纏。”
張金蘭用著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家的老頭子。
當初江家窮的家徒四壁,她也要嫁的原因,就是因為她覺得老頭子人俊俏又聰明。
那些隻會埋頭種地的蠢漢子完全不能比。
江家離開後,嚴秀跟錢韋東也準備離開。
然而,小二卻拽住了他們。
“客官,還沒付錢就想走?”小二以為他們要逃,眼神不善的盯著他們。
“沒付銀子?額,多,多少?”嚴秀結巴著問道。
“五十兩!方才你們點的可是本茶館最好的茶和果子,況且,你們還打碎了一個杯子,那茶具是孤品,隻此一套,碎了一個杯子,一套都毀了。”
小二眼珠子一轉,茶杯碎了,那價格就得由他來開了。
“你這簡直是漫天要價,五十兩?再添些銀子都能去萬路街買個小宅子了,你忽悠誰呢,沒有!不給!”錢韋東大怒。
兩口子在茶館又吵又鬨啊。
最後掌櫃的出麵,他們付了整整二十兩才得以離開。
這二十兩,是他們一家子大半年的開銷。
錢韋東氣炸了。
回到鋪子,發現兒子已經把鋪子打開守在裡麵了。
“爹,娘,你們去哪了?”錢梁捷疑惑的詢問著。
“啪!”巴掌聲響徹在鋪子裡。
路過的百姓朝裡看著。
“把鋪子門關上。”錢韋東對著嚴秀說。
“爹,你打我乾什麼,你酒喝多了?”錢梁捷也來了氣。
鋪子門關上後,巴掌聲又響了兩次。
“你這個逆子啊,你竟然去青樓?你告訴老子,你哪來的銀子?是你貼補的?”錢韋東掐著小兒子的脖領子,狠狠瞪著嚴秀。
“沒有啊,我哪有銀子貼補他啊,家裡的錢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
嚴秀連忙擺手,生怕被誤會。
“不是你貼補的,這小子哪來的錢去青樓?你給老子說,你從哪弄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