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全是懊惱和愧疚,甚至超越了感激,如果能回到第一次見小神醫的時候,她一定不會那麼說小神醫。
“趕緊起來吧,地上涼,我瞧著你氣色好了許多,藥吃完了?這都過了一個月啦,怎麼才來?”
江福寶這次沒有讓開身體,接受了他們的磕頭禮。
就當範玉紅給她認錯了。
“家母突然離世,所以耽擱了,小神醫,多謝你救我娘子。”盛有為又一次說道。
“不用謝,我開醫館,你來看病,我給你治病自然是應該的,你們又不是沒給銀子。”江福寶坦然一笑。
她領著夫妻倆進了醫館。
外頭的人散了大半。
而胡大夫竟然跟了進來。
他站在桌邊,死死盯著正在診脈的江福寶。
灼熱的視線,讓江福寶渾身不適。
“你看夠沒?你想偷學啊?”江福寶故意用了激將法。
年紀大的人,不都臉皮薄要麵子嗎?她都這麼說了,這個胡大夫肯定不好意思待下去了。
“老夫不偷學,我這就拜你為師。”胡祿壽徑直跪了下去。
把江福寶驚呆了。
“您老這是乾嘛,你可彆折我壽啊,你跟我爺爺差不多大了,我哪能收你為徒,彆鬨了。”江福寶嚇得從椅子上站起,彈開。
又讓大前把他扶起。
“彆,老夫真想拜師,我醫術不精,活了大半輩子也是白活,為人徒不看年紀,我跪你是應該的,江小丫頭,你就收我為徒吧。”
胡祿壽一副江福寶不答應,他就不起來的架勢。
“好好好,我答應,您老快起來吧,哎喲喂,這地上涼,你也不怕凍著你這副老身子骨。”胡大夫時不時的就來她的醫館溜達。
兩人已經熟悉的很了。
江福寶知道,這人趕也趕不走,既然他想拜師,那就收了吧,總歸他的醫館在鎮上開了幾十年。
他如果醫術精進,也算自己造福百姓了。
“哎,師父,徒兒這就起來,師父,為何你能治好這婦人的病症呢?當初徒兒可是給她診了脈,她壽元已儘,根本活不了多久,如今瞧著,倒是能活到跟老夫一個年紀。”胡祿壽帶入的很快,一口一個師父,喊的也不臉紅。
他都是徒弟了,也不算偷學了吧,他要光明正大的學。
“我並未治好她的病症,我先前就說過,嚴重的消渴症是無法治愈的,隻能改善,我讓她忌口,每日用著藥膳,再配上我開的藥,雖說停了好些天,但你保持的很好。
想必你沒有亂吃亂喝,看來你是惜命的,希望你能保持住,隻要堅持,活到五旬不是問題,若再配上運動,還能拚一拚六旬。”
講到一半,江福寶又對著範玉紅說道。
“是,小神醫,我一定管住嘴,保證不亂吃。”範玉紅怕了。
爛腳帶來的陰影像噩夢一樣纏繞著她。
每每睡到半夜都會驚醒,她怕自己另一隻腳也爛了。
又或者右腳逐漸爛到大腿根,直到送了命。
“腳掌壞死的地方已經脫落了,雖說少了一隻腳,但是你的腳後跟還在,前頭也留了一些,配上拐棍倒也能走上一走,總比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來得強。
傷口已經愈合,隻要你不亂吃亂喝,肯定不會接著爛了,行了,我給你開個方子,抓了藥你回去接著喝吧,這藥效比先前輕了許多,至於藥膳,你吃不吃都行,自己在家做些清淡的也可以,再喝到秋收就能斷藥了。”
江福寶滑動著右手,在紙上寫下密密麻麻的字。
“就在您這抓藥吧,我信不過旁人。”不等江福寶問,盛有為就開口強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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