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上次遇到的江三妞三人,想必這傻子就是江三妞的夫君了。
隻是今日沒看到江三妞的身影。
“嘖嘖,這傻子竟然偷人家的包子吃,江廣義和他都被攤主打慘了,活該,壞人就該遭報應。”按理說潘二丫是不認識江廣義的。
但是陪江福寶回村時,她時常能聽到村裡婦人在嘮嗑。
從而知道江廣義的孫女差點把江福寶害死的事。
因此潘二丫就這麼恨上了江廣義一家。
還在心裡暗暗想著,要是哪天單獨碰到,就瞞著小姐,把那個叫三妞的壞姑娘暴打一頓。
“彆看了,汙了咱們的眼睛,進去吧,大姐和明學哥哥還等著我呢。”江福寶拉著潘二丫的胳膊,轉身走人。
多少年過去了,她對江三妞已經恨不起來了。
不是心軟,而是不屑。
這種人,什麼都不必做,她自已就會跌落懸崖。
經過了穿越一事,江福寶很信一句老話,那就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做了壞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還未到。
江福寶十分慶幸,當初沒有像江三妞害死原主那樣,害死她。
死多簡單啊。
痛苦的活著才是一種折磨。
她要越過越好,拉開她與江三妞的距離,讓江三妞連仰頭看她都不配。
主仆倆進去後,旁邊的攤主也把江廣義和方四郎打的半死了。
“兩個窮酸貨,身上連一個銅板都沒有,還敢偷我包子吃,一偷就是兩個,我打死你們。”
江廣義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好一會,他才艱難的爬起。
“可惡的方家,竟然跑了!”江廣義喃喃自語,他眼神猶如淬了毒一般盯著躺在地上緊閉雙眼的方四郎。
原本他還想著把方四郎送回到方家。
誰知來到方家,這裡已經人去樓空了,屋主說方家早在他們離開鎮子的第二天就舉家搬走了。
“畜生,你娘都不要你!生怕我第二天給她送回去,多待一天都不敢。”江廣義一口痰啐在方四郎的身上,然後一瘸一拐的跑了。
他得跑快點,方四郎是個傻子,根本不認識去往江家村的路。
反正方四郎的戶籍也不在他家,就算官差來了,也找不到他家。
抱著這個想法,江廣義忍著劇痛拚命的跑著。
直到排隊出了城,又跑了五裡地他才敢停下喘息。
“小畜生,老子總算甩掉你了,我呸,你最好死在街上,讓官差把那攤主抓到牢裡去,不然老子豈不白白被打。”江廣義痛快不已。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彼時的鎮上,坐在孔家食莊二樓的江福寶,將剛才那幕儘收眼底。
她勾起嘴角,邪魅一笑。
心裡起了壞主意。
“二丫,拿半兩銀子去租個牛車,讓他把這傻子送到江廣義家,記住,送到門口就走,彆逗留,不認識路讓他問村裡人。”
江福寶怎麼能放過江廣義呢,想甩掉這個包袱,不可能。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不過,為何不租馬車,那樣快些。”潘二丫也壞笑起來。
她與小姐的想法竟然一致。
“可不敢快過江廣義,最好是等他到家的時候,這傻子也剛到,那才好玩。”最絕望的事也莫過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