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那兩名衙役,將師爺、書吏等人帶到了正堂上。
安鯉掃過去,卻在其中,看到一熟悉的人臉。
那不是李夫人的女婿,顧時蘊嗎?
他怎麼在這裡?
這些人跪下,皆向安鯉行禮。
安鯉回到太師椅上坐著,道:“都跪著吧,什麼時候本郡主看完了,再起來。”
“顧時蘊你起來吧,協助本郡主查閱卷宗。”
顧時蘊自然認出了是安鯉,有些意外,他一身青衫,坐在案台一側。
拿起一本厚厚的卷宗,便對了起來。
正堂內,隻有翻書、和明馨啃肉乾的聲。
靜的可怕!
縣令與跪了一地的小吏,不敢動分毫。
約莫半個時辰後。
安鯉皺起了眉頭,這上麵的案情記錄斷了。
又往後翻了翻,要麼是打了叉號、或者空白。
她拿起另一本,同樣如此。
後麵的翻也未翻,便從太師椅上下來。
“啪!”
“你可有解釋的?為什麼後麵的都斷了?”
安鯉一巴掌打在縣令的臉上。
一個縣的卷宗有多重要,他竟然不記錄在冊,當真腐敗。
砍頭都是輕的!
“郡主饒命啊……”
縣令瘋狂的磕頭。
小吏作為縣令的爪牙,都快被嚇尿了,也磕著。
“來人,將所有人綁起來,押入地牢,聽候發落。”
安鯉道。
她今日帶了二十餘名護衛,完全夠用。
不一會兒,護衛們都綁好了。
找到地牢後,將人關進了地牢中。
正堂內隻剩下安鯉幾人,她道:“顧秀才,你怎麼在這?”
她與李夫人的關係尚可,這樣叫沒問題。
更何況,當初還是她搭的紅線。
顧時蘊拱了拱手,笑道:“郡主,家妻已有身孕。好男兒誌在四方,總不能依靠嶽家。”
“下官要給妻子幸福,要掙臉麵。”
“便向皇上自請,鍛煉才乾來了。”
“隻是,這裡有些……”
顧時蘊來這裡不到三個月,發現很是混亂。
第一時間,便是苟著,暗地裡搜集證據。
他的職位,正是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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