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或許隻是關心您。”
秦一的回答模棱兩可。
秦馳看向秦一的目光含著威脅。
秦一硬著頭皮道:“景大夫是我們的人,不會替夫人遮掩什麼。夫人請他來給您把脈,不就是關心您的身體麼?”
一連五日請平安脈。
這舉動怎麼看都不像是害人吧。
秦馳又喃喃道:“你說宋氏姐妹是什麼樣的人?”
“公子,我隻是暗衛。”
秦一內心很是苦逼。
他不是探子,不擅長調查。
按秦一的觀察。
宋氏姐妹的性格南轅北轍。
一個腦子不太聰明,每日光想著怎麼籠絡男人的心;另一個專心發展生意,整日和藥材打交道,提到他家主子的次數屈指可數。
很多時候,夫人都是當公子不存在的。
可這個能說嗎?
秦一不想撒謊又不敢說實話。
秦馳忽然站了起身。
慢悠悠地去後院套好馬車。
駕著車往村外走,路上遇到族裡的叔伯。
有人問道:“大郎這是去哪裡?”
“去接我家娘子下工。”
秦馳笑著回應。
那人一聽,哈哈大笑,“是個疼媳婦的。”
“媳婦當然要自家來疼。”秦馳笑著說了一句,“叔,你這是回家?”
“從地裡回來呢。”
那漢子剛說完,他婆娘就討好笑問:“大郎!你媳婦那裡還請人嗎?”
“等我去接娘子順便問一問,真有請人就知會嬸子一句,但大概是不請了,我二嬸天天都逮著我娘子問呢。”
這話說出來好聽。
可又相當於拒絕了。
那嬸子也沒失望,隨口問問罷了。
秦馳駕車越了過去,再揮揮手告彆,算是全了麵子。
跟在身後的暗衛麵麵相覷。
“公子這是心情好了?”當中一人詢問。
另一人說,“應該是了。”
這段時間秦馳天天冷著臉,下手處置了一些犯錯的人,那個手段狠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