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繡現在不敢湊到宋錦跟前。
誰知道宋錦會不會發瘋?她還有把柄在宋錦手裡,氣瘋了宋錦可是什麼都乾得出來的。
暗衛今日奉命盯著宋繡。
這女人臉上快要溢出來的興奮,可疑的程度不斷拉高。
真不怪主子會懷疑!
隻是等了良久,都沒見宋繡有動靜,直到藥童抓藥出來。
煎藥的過程,藥童沒有離開。
暗衛還以為宋繡會有動靜,如果想要弄死秦馳,下毒不失為一個辦法,可是宋繡連屋子都不出,更彆談要算計秦馳。
宋錦那邊同樣有人盯著。
同樣沒有動靜!
既矛盾又可疑。
堪稱是暗衛們活了這麼久,最難解之謎。
不同於陶掌櫃和老霍等人,暗衛對於秦馳身邊發生何事,都是十分了解的。
好比秦馳最近懷疑宋氏姐妹,調查了一遍又一遍。
心知肚明二人可疑。
偏生又抓不住把柄。
屋子裡。
火盆裡的木炭燒得正旺。
秦馳躺在床榻,一副渾身無力的姿態。他醒來就有點頭暈腦漲,喉嚨不舒服。
宋錦用溫水打濕手帕,小心給秦馳擦拭著臉龐,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狹長漂亮的眼裡水霧朦朧,嗓子沙啞的問:
“我這是怎麼啦?”
“景大夫來看過了,說相公染了風寒。接下來幾日要多休息,莫要累著了。”
宋錦回想起景大夫的話。
還說人心思重,要放寬心。
這話宋錦到了嘴邊又沒有說出。
秦馳眸光微閃,“我病得嚴重嗎?”
“不嚴重,養養就能好了。”
正是因此宋錦很是奇怪。
景大夫說秦馳的病症,僅是風寒之症。
前世是怎麼病死的?
景大夫正在堂屋,由秦家人招待著,大家都在詢問秦馳的病情。
知道隻是偶感風寒,也放心了許多,又熱情地讓景大夫留下來吃飯,不用太急著回去。
真真是盛情難卻。
於是景大夫順理成章留下。
廚房的藥煎熬好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端上。
是秦老大親自端進屋子。
宋錦便讓開了床前的位置,並沒有去碰那碗藥。
不管是何原因,或者是直覺
的問題。
秦馳入口的東西,這些天宋錦都不碰。
“大郎,快喝了。”秦老頭催促兒子。
秦馳端著藥碗,“爹,娘怎麼樣了?”
“正擔心著你呢。”
“讓景大夫去給娘把把脈。”
“這幾日都有把脈,沒事兒,現在有事的是你,你操個啥心的,難道景大夫說你思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