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子的仆從,都是信得過的。”夫子又提醒了一句。
秦馳作為塔川書院重點關注的學生。
呂山長寄希望於秦馳奪得今年的院案首,讓塔川書院能在省府揚名一把。
塔川書院這些年的名氣下滑得厲害。
每三年會有學子中秀才,卻沒有一次能奪得案首的。
因此帶隊的夫子自然對秦馳最為上心,早就叮囑過院內的雜役。
這次領隊的夫子過來,就是擔心秦馳會受到外界的事情影響,過來跟他談心的。
正好樂嚴和孟慶瑞也在,便多說了幾句勉勵的話。
等夫子離開。
樂嚴捅了捅旁邊的孟慶瑞,小聲說道:“你瞧瞧祈安,他那模樣兒怎麼瞧著有點心不在焉的。”
“估計是想媳婦了,嘿嘿。”
孟慶瑞大概知道秦馳這人,能影響到他的事情不多,算一算時間秦馳也快當爹了,“還有,人家快要當爹了。”
“那是要恭喜祈安。”
樂嚴羨慕地看向秦馳。
兩人說話說是小聲,但這裡有多大?
秦馳自然是將他們的話都聽清,還彆說了,剛才他是在想誰出手攪風攪雨的,現在聽二人一說,心裡還真有幾分惦記起宋錦。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快要臨盆了。
曆來女子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門關走一遭,秦馳說不擔心是假的。
作為丈夫他本該陪在左右,奈何時間上不湊巧,隻能等院試結束了再趕回去,希望能夠趕上。
次日。
卯時初刻。
衙署門外,排了幾條長隊。
足足排了好幾裡之外。
這是十幾個州府的童生,還累積了多年的,由此可見人數之多。
秦馳的身邊站著孟慶瑞和樂嚴,另外還有其他塔川書院的考生。
在領隊夫子的安排下,來到了一條隊伍的後麵。
沒有捷徑可走。
大家都是這樣排隊等著,何況今日是先進考場領考房。
院試與府試的流程差彆不大。
隻是眾位案首沒了坐堂號,全部打散分進了各考棚中,至於座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