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工作人員，她隻會板著死魚臉回複：“請客人自行決定。”
或是‘客人想出去便出去’，‘不建議客人出去’。
一點傾向也不透漏。
姚學想，走出去，也許會因為時間不夠，導致參觀失敗；不出去，也可能再也出不去。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承擔他人生命重量。
都看她做什麼？那些期待的目光，煩死人了！
“想出去就出去，不想就留下，大家都是成年人，彆跟個巨嬰似的，指望彆人給你做決定。”
話說出後，姚學就後悔了，她不想懟詩昴的。
可是話到嘴邊，就變成這樣了。
有心道歉，又張不開嘴。
詩昴沒在意，讚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她決定，“我先說，我不準備出去。”
說完給眾人讓出路。
在怪談，越讓你做的，就越不能做。
所以詩昴賭不出去。
“那不行，我要出去，錯過這次，以後都出不去了怎麼辦？再待下去，人就要烤熟了。”馬莉反駁，她真是太討厭黏糊糊的感覺了。
說歸說，馬莉腳下不動，她可不想一個人離開。
“那個，工作人員隻有一個，分開走，工作人員怎麼分？難道把張小姐一分為二嗎？”
章魚須縮了縮。
姚學毫不客氣地問一直裝死的工作人員。
“客人要是分開了，你怎麼辦？”
張宇老實回答：“跟多數客人走。”
“兩邊人數一致呢？”
“跟多數客人走。”她還是那個答案，下巴上的章魚觸須卻凶狠的打起來。
言下之意，人數一樣，手動減員不就好了。
無人妥協，又情緒上頭，很容易產生排除異己的想法。
至少白桃就有十多種，讓‘客人’打起來的辦法。
默默將腦中不好的想法清空，思維這麼活躍，都是怪談副本的錯。
確認少數服從多數方案後，白桃選擇留下。
她數過，進來到現在，時間絕對不到十分鐘。
規則紙上寫了每個房間‘至少’參觀十分鐘，‘至少’兩字也保證她們不會被困死在電梯。
“好，我也留下。”姚學說。
現在票數三比一，黃鴻抓著頭發：“你們比我聰明，我聽你們的。”
許生沒說話，隻是默默往電梯裡站了站。
五比一，馬莉再不提出去的話。
電梯關閉，後續一分鐘內，電梯像是抽風，來回開關三四次，迫不及待的樣子，讓大家意識到留在電梯是對的。
安全起見，大家默默在心裡數數，足夠十分鐘後，才準備離開電梯。
出去前，眾人自覺將電梯打掃乾淨，水漬，頭發，清掃一空。
電梯壁乾淨得能照出大學生臉上的痘印。
“記住，左腳先出電梯。”詩昴提醒道。
馬莉連忙附和：“啊，對對對，左腳，左腳。”她之前想出電梯時，就沒想起這條規則。
“姚學啊，規則紙給我看看，我沒記住，再背背。”馬莉眼珠打轉，盯著姚學。
黃鴻跟著也點頭。
姚學從兜裡掏出電梯規則紙，讓大家傳閱。
貪婪是止不住的，許生看完後，剛要將規則紙給姚學。
被馬莉截住：“那個，我記性不行，讓我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