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話停在這兒，等了會兒見江曉舟沒有理她，隻好自個兒接著道：“你看要不找韓則幫下你？現在營銷號把視頻轉得到處都是！網上全是罵你的！你把韓則聯係方式給我，他那麼厲害，我們約個時間談談怎麼幫你解決這事兒，他不會對你這個妹妹袖手旁……”
“不熟。”江曉舟對她那點心思門兒清，兩個字簡單粗暴打斷她。
楊金晶笑臉掛不住了，聲音帶上些火氣：“江曉舟！現在你的問題不止是網上那些黑料！你彆忘了你可是簽過合同的！現在陳凱那邊要你賠違約金，你賠得起嗎？我勸你不要為了這點矯情事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你這樣的公司不會幫你的！”
她不再裝了，發飆的聲音就算不開免提也能一字不落清晰傳入一旁工作人員的耳朵裡，震得江曉舟拿遠了手機。
不想再聽她廢話，江曉舟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歸還給工作人員：“謝謝，麻煩你了。”
在旁邊看了全程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江、江小姐，你沒事吧？”
江曉舟把冰袋從冰麻的臉上拿開，比了個OK的手勢：“謝謝，沒事的。”
她重新做好造型，餘深那邊也快拍好了，導演氣消了許多，看到她總算不再黑著臉了，認真給她講解內容，指導她怎麼拍攝，鏡頭儘量避開還微微紅腫的臉。
這邊工作結束，江曉舟立刻去換了衣服卸了妝，她一邊等電梯，一邊用導航搜索之前拍廣告的影棚的地址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完整的監控。
電梯門打開，裡麵的人一身深色運動裝，黑棒球帽，黑口罩，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
僅憑如此江曉舟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臉上露出驚訝。
“餘深？”
對方點了點頭，“查到鬨事者的信息了。”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餘深坐上駕駛位，取下帽子和口罩，問她：“你去哪裡？我送你。”
“回家先。”江曉舟係上安全帶：“謝謝。”
車內收拾得很整潔，沒有任何裝飾也沒有香水，真皮座椅也柔軟舒適，但江曉舟卻有些拘謹。
餘深不是已經走了嗎？特地換了一身衣服回來……是為了她嗎？
江曉舟沒有問出口，然後發現自己不自覺地看了他許久，為了掩飾尷尬她“咳咳”兩聲，接著道：“……回去換身衣服先，我想回影棚試試能不能把那天完整的監控找到。”
餘深搖了搖頭：“我已經托人去過了。”
“想想也是……”江曉舟歎氣看向窗外，“他們調走了監控，怎麼還會留證據給我呢。”
餘深開啟導航，直接在曆史記錄裡翻出江曉舟的住址，驅車駛出地庫。冬季晝短夜長，六點天已經全黑了，城市的燈光全部亮起。
“暫時沒有證據，但能查到是陳凱公司的人做的……中午的鬨事者，網上扒出她是林霖的粉絲。”
“林霖？”
江曉舟懵，眨了眨眼。林霖就是那個原本要上你的願望的嘉賓，程沉一直針對她，也是因為和她是同一家公司，看不慣她拿走了林霖的位子。
不過……這也太奇怪了吧？中午那個黑衣女生如果是林霖粉絲的話，那她這樣的行為確定不是在給林霖招黑嗎？
她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餘深“嗯”了一聲：“我查了今天的監控，第一時間趕到保安室帶走她的，也是陳凱公司的人。”
“我就說嘛！”聽到是陳凱江曉舟咻地坐直了起來：“就算網上討厭我罵我的人再多，我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