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來在三年後有著九位柱的鬼殺隊,現在隻有六位柱。
少了,霞,戀,炎,這三位柱。
現在,鬼殺隊的實力遠遠沒有自己記憶裡那麼充沛。
同時,他也大概猜到了主公為何要讓他來參加柱合會議。
就在炭十郎默默想著這些時。
“謝謝,實彌。”產屋敷耀哉尚未損傷的深紫色右瞳看向不死川,他微笑著,輕輕點了點頭:
“在上回之後,情勢變得有些勢孤力薄。”
產屋敷耀哉緩緩跪坐在屋台的邊緣,他白色的睫毛在陽光下泛著微光,輕輕抖動著:
“截此致今,我不得不向諸位提出更多請求。”
“為此,請原諒我。”
說著,產屋敷耀哉微微低頭,他合攏雙眼,表示著自己的歉意與自責。
“您不必這樣。”
“這都是我們該做的,主公大人。”
“沒錯!”
柱們見狀,語氣都變得著急起來。
隻有蝴蝶忍的表情從微笑著,慢慢變得沉默下來,她沒有說話。
放在羽織上的手,也慢慢攥緊,掐的發白。
不死川實彌見主公一臉自責的模樣,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一想對策,連忙喊著:
“主公大人!”
“恕我冒昧,在此之前…”
他的目光看向一側,煉獄杏壽郎的方向,眼神再次狠厲起來:
“為什麼炎柱,煉獄槙壽郎先生沒來。
“反而來了個不是柱的劍士。”
“煉獄槙壽郎先生,是出了什麼狀況嗎?”
煉獄杏壽郎聞言,他抬起頭,麵帶微笑,目光堅定,聲音豪邁:
“父親他…”
“喂!!”不死川實彌突然大聲喊著,打斷了煉獄杏壽郎的話語,他臉色陰沉,斜視著:
“誰讓你插嘴了!”
產屋敷耀哉緩緩抬頭,他出聲解釋著:
“實彌,不要太為難他。”
“今天,我們商討的幾個事情,槙壽郎的情況是其中之一。”
他側過頭,有些混濁的目光也看向煉獄杏壽郎,微笑著,聲音溫和:
“你一定相當擔心槙壽郎吧。”
“能告訴我們,他在家中的狀況嗎。”
煉獄杏壽郎怔怔的看向產屋敷耀哉,他聽著對方的話語,隻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嗡嗡發熱。
不可思議…!
這特殊的音色,讓人感覺身體像被春風拂過一般溫暖!
愣了一會,他連忙回神,並解釋著:
“父親他…”
“自母親大人亡故,父親大人失去了全部的鬥誌。”
“剛開始,在執行任務時會帶著酒。”
“現在,經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酗酒,也不再外出任務。”
聽完杏壽郎的話後,幾乎現場陷入了一瞬的寂靜。
“啊啊…真遺憾……”
悲鳴嶼行冥捧起佛珠,他雙手合十,兩行清淚從混濁發白的雙目眼角流出,語氣中沉穩帶著悲傷:
“這樣的話,槙壽郎先生或許難以再作為炎柱…”
嘩啦!
宇髓天元突然抬起頭,發光閃爍的寶石飾品隨著他的動作搖晃,他抬起手,語氣平淡:
“我認為他應該就此隱退。”
“這樣的家夥繼續留下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降低我們的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