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
“事不宜遲,我這就出發了。”
炭十郎說著,慢慢站起身。
“向東京。”
他補充了一句。
而至於蝶屋,現在還不適合去。
在攢了至少一枚回生後,再回去見葵枝他們吧。
啪!
“唔嗯!!”煉獄杏壽郎興致勃勃的湊過來,他一把拍在炭十郎的肩膀上,兩個眼睛炯炯有神:
“灶門先生!一起去把那個鬼討伐了吧!!”
說著,煉獄杏壽郎還不忘對著主公鞠了一躬,在得到允許後,這才站起身子。
產屋敷耀哉注視著二人離去的背影,他仍能視物的那隻眼睛在澄澈的陽光下反射著淡紫色的光。
視野裡,杏壽郎的身影似乎與他的父親慢慢重合。
他緩緩低聲念著:
“…證明你自己吧。”
“杏壽郎。”
隨後,他又看向炭十郎背影上,那對在耳朵上掛著的耳墜。
那對耳墜,也是他未曾過問,就選擇相信炭十郎的緣故。
……
……
主公宅邸外。
站在白色的圍牆下,麵前是一層一層的紫藤花海,看著就令人望而生畏。
“灶門先生!”煉獄杏壽郎走在前麵,他時不時回頭振奮的對炭十郎說些什麼:
“這次任務十分重要!在人口密度極大的東京,需要萬分謹慎!”
他轉過頭,表情非常嚴肅認真:
“我們需要擬訂一個計劃!”
“嗯。”炭十郎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
灶門炭十郎腰間此刻正掛著兩把刀。
一把是楔丸,另一把是他臨時問產屋敷借來的日輪刀。
畢竟,用楔丸斬不了鬼。
“灶門先生!你在聽嗎?”
“嗯,我在。”
就這樣,兩人有來有回的“討論”著。
慢慢遠離了產屋敷宅邸。
……
……
東京。
夜晚。
微風拂過人來人往,燈火通明的半現代街道,各種西式風格的三四層建築將城市擠的滿滿的。
人們簇擁在街上行走著。
電燈的光亮像是要把天空渲亮一般。
木製的電線杆隨處可見。
踏,踏。
幾個身穿警察製服的警官行走在磚砌的地麵上,他們背著槍,臉上寫滿了疲憊。
“…隊長,這樣下去,恐怕不行吧。”
一名年輕的隊員說著,他深深的歎了口氣,並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那個所謂的‘深夜炸彈魔’已經在東京附近猖狂了好一陣了,卻一直沒有抓住。”
“聽隔壁鎮子說,那個炸彈魔已經到東京了!”
“昨天晚上就把一座房子炸塌了!”年輕隊員說著,還揚起自己的帽子揮舞,語氣十分誇張。
啪嗒。
隊長停住腳步,他轉過身,表情嚴肅的看向自己的隊員,微微深吸一口氣,大聲訓斥著:
“二郎!那東西都是假的!傳聞而已!”
“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
“明白了嗎?!”
隊長大喊著,絲毫不在意路過行人疑惑的目光。
而就在幾個警官不遠處。
一座三層的西式風格建築內。
“哢噠!哢噠!”
生長著血肉的秒表,不斷跳動著指針。
其下,是一捆炸藥。